文,葉非墨的哦,希望大家會喜歡。能繼續支援曉曉,鞠躬,謝謝各位兄弟姐妹們,陪我一年,你們辛苦了,我們又要新開始了哦。還有多少姐妹有信心再陪我繼續走下去呢,嘻嘻……
禮拜一後,禮拜五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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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將是吧,玩錢的話就俗了,這樣吧,誰輸了,脫光衣服luǒ…奔怎麼樣?”葉非墨木然地提出比賽條件。
luǒ奔?
墨家兩小白很詫異,都呆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一想到小表哥的麻將技術,兩人擊手,歡呼一聲,同意了麻將規則。
墨遙chún角笑意更冷。
於是,就這麼上場了。
墨晨,墨小白對面,墨遙和葉非墨對面,卡卡當葉非墨軍師,無雙三家觀戰,開局。
第一局。
葉非墨打牌的速度很慢,手中有四張廢牌,據他觀察,墨遙要碰其中一張,墨小白要吃其中一張,葉非墨本想給小白吃的。他對看墨遙luǒ奔比看他有興趣,葉非墨出牌慢,墨小白又是一個急脾氣的,直嚷嚷著小老頭,葉非墨面無表情地笑,這可是高難度的動作,看得墨小白髮毛。
於是,墨遙碰了,又出了一張牌,墨晨mō牌,出牌,又輪到葉非墨,他mō牌一看,chún角又是一勾,出牌,墨晨碰了,墨晨除了一張,葉非墨mō牌,果斷暗槓。
墨小白哭了,葉非墨連罰了他兩張牌,竟然還能暗槓,這還有天理嗎?
據說,菜鳥都是好運氣的。
墨小白平衡了。
這一局玩的不是臺灣麻將,而是一人炮手的麻將,一局下來,一位贏家,一位炮手,三家輸一,炮手要被罰。所以打法比臺灣麻將要保守得多,就是情願你自mō也不會出牌讓你糊了。
各自都打了幾張廢牌,墨小白一張牌都吃不到,他開始意識到事態嚴重了,哭喪著臉問葉非墨,“小表哥,你不是不打牌的嗎?”
“誰告訴你的?”
“大家都說。”
葉非墨冷冷一哼,“你被大家騙了。”
墨小白表示他很傷心,“小表哥,給張牌吃吧,我好可憐。”
他從頭到尾竟然吃不到他小表哥一張牌,這也太令人傷心了,太過分了,太狡猾了,墨小白哭喪了,墨晨可憐地看著他,給予精神上的同情。
低估誰也不要低估葉非墨啊。
那不是尋死嗎?
於是,墨小白開始伸小腳丫,葉非墨冷眉一挑,哼,和莫小白打牌,真是有損他的風度,這一點和墨遙的有辱智商有異曲同工之妙。
“墨小白,你踢的是我的腳。”葉非墨冷冷地提醒他,墨小白咬著chún,墨無雙mō著墨小白的臉,“活脫脫的傲jiāo白痴受啊。”
墨小白怒,轉頭瞪無雙,葉非墨和墨遙雙雙偏頭,快速地把墨小白的牌看個精光,等墨小白回頭mō牌,尚不知發生什麼事時,那兩人已經氣定閒情地坐正,一臉正人君子。
墨晨,“……”
墨小白,我精神上同情你。
嗚嗚,兩隻狐狸,一隻比一隻狠啊。
第一局,葉非墨贏了,他果斷地笑了,墨小白出了一張七萬,他糊了,卡卡拍拍手,“來,小白luǒ奔吧!”
墨小白蹦起來,哇哇大叫,揪著他的領口彷彿被即將被強(jiān)兩家fù女,雙眸無辜含淚,肩膀一顫一顫的,把一名受逼迫的兩家fù女形象演繹得很到位,可這樣無辜的形象似乎沒能喚起惡霸公子的良知,葉非墨翹著tuǐ,氣定閒情地看著他,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他可以開始脫了。
一貫站在統一戰線的卡卡鼓掌,拿出他那支第一恐怖組織出產,比世界上任何一臺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