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炮已經無語了,這他媽的都是啥人吶?剛剛被一個大姑娘騎著打了一通,起來後竟然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真是~我勒個靠啊!
就在柳三炮要吐血三升的時候,周宇發話了。
“虎子,你咋能這樣做呢?打你活該。人家小小可是女孩子,你說你怎麼可以舔人家的手?雖說舔和親意思差不多,二者都是近親,但是這個動作還是不太雅觀。還不快去給人家道歉?”
柳三炮和劉雲飛一聽,得,這又出來一個更操蛋的,他孃的哪本字典裡解釋過舔和親是近親來著?還意思差不多?差了能有十萬八千里好不好?
想到這裡哥倆又默默地對視了一樣,心裡湧出了一種後怕的情緒。就衝這兩個臭小子今天的極品表現,自己二人只是輸了六十瓶茅臺還真是一點都不冤吶,要是這兩個傢伙下死手內褲保不保得住還兩說呢。
最後周虎可能覺得自己今天的舉動確實有點過分了,還是來到諸葛小小跟前很真誠地道了歉。而諸葛小小也覺得自己一個大姑娘騎在人家身上又掐又咬的也確實不雅觀,這會兒早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便也借坡下驢和周虎和解了。
直到現在柳三炮才猛然間想起今天上山的目的,於是問道:“二狗子老弟,咱們是不是整錯了,我們今天來主要是想看看你包的山頭,誰知道讓你哥倆領著看了一大圈絕色美景,而且我們每人還輸了三十瓶極品茅臺,小小也被三驢子欺負了,可是到現在你也沒告訴我們你承包的山頭在那兒呀?不會就是木屋周圍那一片兒吧?”
周虎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道:“炮哥,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怎麼還問?”
“我看到個屁,三驢子你小子最陰了,哥哥我什麼時候看到了?還有啊你小子以後不準再叫我炮哥,這個名字太噁心了。”
周虎哈哈大笑道:“行行,不叫炮哥,還是叫三炮大哥吧。我說三炮大哥咋沒看到?你從上山開始一直到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二狗哥的,你還說沒看到?哈哈哈哈,簡直笑死我了。”
柳三炮一下子明白過來,嘴張得都能吞下一顆雞蛋了,旁邊的劉雲飛和諸葛小小也被驚得不輕,柳青青則是好像一下子明白過來,心裡為周宇感到高興和自豪。
柳三炮一把抓住周宇大聲問道:“老弟,這座大山真得都是你的?”
輕輕地掰開柳三炮的大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周宇很是蛋定地說道:“柳大哥,低調,要低調啊,這麼激動做啥?只是一座小山頭罷了,不值一提,實在是不值一提。”
聽了周宇的話,再想想剛才被周虎氣得差點吐血,柳三炮渾身顫抖,眼睛充血,終於發出了戰鬥的號角,“嗷”的一嗓子上前就把周宇撲倒在地,一邊打著一邊還咬牙切齒的唸叨:“我讓你低調,我讓你不值一提。”
劉雲飛也是氣得牙根直癢癢,也上去幫忙,周宇這小子太氣人了,不揍這廝幾下都對不起這滿山的風景。
周宇今天很倒黴,這二位剛才已經被周虎的極品表現刺激到爆發的臨界點了,他這一得瑟終於引爆了火藥桶,把自己弄得是遍體鱗傷。
周虎這會兒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看著二人收拾自己的二狗哥,心裡直嘀咕:“二狗哥你千萬要挺住啊,不是兄弟不幫忙,而是敵人太兇殘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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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 ; 又見天鵝舞清風1
幾人鬧了一會兒也累了,最後終於放過了周宇。
周宇沮喪地從地上爬起來,身上沾滿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