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來早點守著的話那怎麼能看到活人?”
金鐘銘乾笑了一聲。
“不開玩笑了。”樸館長再度輕笑了出來。“前天從恩地那裡只是知道你們今天要來,具體什麼時間我也不知道,想打電話問初瓏吧又怕她跟我說假話,就只好一大早來她們宿舍這裡守著了。”
“其實沒必要這樣。”金鐘銘只覺得籠罩在對方目光下的自己渾身上下都不舒坦,尤其是對方態度突然隨和了不少以後。“您說一聲,就算初瓏一開始有些調皮,那最後我們還是會主動去見您的。”
“調皮?”樸館長再度笑出了聲。
“是!”金鐘銘硬著頭皮答道。
“鍾銘啊。”樸館長戲嚯的看了對方一眼。“我女兒91年的,今年20歲,剛成年,沒錯吧?”
“是。”金鐘銘覺得自己要流汗了。
“你說……我這個剛成年的閨女來首爾做練習生,然後突然間一聲不響的消失了……還消失了一個多月……更重要的是我等她走了二十多天才知道她當了誰的秘書,而且還跟著對方一起去雙人旅行……你管這個叫調皮?”
金鐘銘:“……”
“你說,這種情況下我五點鐘過來候著……過分嗎?”
“一點都不過分!”金鐘銘只能這麼說,不過,他也不準備受這份罪了,說開了就是。“那個,伯父,其實我知道自己這次犯了一個比較嚴重的錯誤。”
“哦?”樸館長還是用那種略帶戲嚯的目光看著對方。“什麼錯誤?”
“真要說出來嗎?”金鐘銘無語至極。
“說吧。”樸館長微微笑著盯住了對方。
正值下班時間,清潭洞變得分外熱鬧起來,金鐘銘甚至在不遠處看到了幾個自己公司員工往這邊走了過來。
“要不……我們回去再說?”金鐘銘突然又喪失了勇氣,他指了指身後初瓏宿舍的方向。
“何必呢?”樸館長漠然的搖了搖頭。“就在這兒說好了,有些事情沒必要當著初瓏的面講。”
深唿了一口氣,金鐘銘知道今天這事比較難了了,但是搞定對方某種意義上而言是自己的義務,既然躲不掉的話,不如開誠佈公了:“伯父,我知道這事做得比較讓人難以接受,當初你把才高中畢業的初瓏交給我,是要我幫她做練習生然後出道,但是一轉眼我卻把她……”
“把她怎麼了?”樸館長的語氣有點不對勁,有些過於剋制了。
“如你所見,伯父。”金鐘銘站直了身子,然後扶了下一直戴很穩當的在眼鏡。“我們在一起了!她和我,相互接受了對方。”
樸館長還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然後呢?”
“我知道這件事情對您和伯母而言可能有些衝擊性……”
“不是可能!”樸館長更正了對方的話。“是確實,我們倆這半個月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
“可以理解。”金鐘銘有些乾澀的笑道。“換了我也會覺得自己的親閨女是被人拐騙了……”
“鍾銘。”背手站在那裡的樸館長表情嚴肅了起來。“我們也是熟人了,有些東西確實開誠佈公更好一些……你以為我在意的是女兒突然戀愛了嗎?你根本就沒有發現問題的真正所在。”
“我……其實早察覺到了。”等了一小會,金鐘銘才有些艱難的應道。
“哦?”
“只是不想提這個話題而已。”金鐘銘繼續說道。“我知道您真正擔心的什麼,但是關於這一點,我覺得單單靠嘴上的說法恐怕沒什麼意義。”
“然後呢?”樸館長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
“然後……我是希望用時間來證明自己誠意。”金鐘銘說完這句話後明顯鬆了一口氣。
樸館長稍微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