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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靜靜。”金鐘銘大概是感覺到恩靜想要掛上電話,所以突然急促的叫住了對方。
“什麼?”
“別哭了,等見到我以後才許哭!”
“好。”恩靜果然收起了眼淚。
金鐘銘放下電話,猶豫了一下,但最終沒有叫醒西卡,他只是冷靜的往排骨湯裡兌了很多水,同時把煲湯鍋改成保溫狀態,然後就直接出門去了。
另一方面,聽說恩靜聲稱要去找孝敏玩一會,反正晚上之前會回來,知道女兒心裡不痛快的含媽媽也沒多說什麼。
昨天的雪不大,今天太陽一出來就直接化了一大半,只有部分背陰處的樹枝上和牆角處還殘存這一些積雪,搞得整個大街上都溼漉漉的。說實話,這種環境很討人厭,但是此刻的恩靜卻根本不顧得去注意這些東西,她在空無一人的小區門口轉悠了一圈又一圈,從父母的事情想到組合的事情,又想到了少女時代此時的遙不可及。最後,她竟然兜兜轉轉的又聯想到了金鐘銘和自己。
從聖誕節那件事情之後,兩人的關係就都有些互相勉力支撐的意思這裡面,雖然在知情的那些人面前一如既往的親熱,雖然還是相互履行著男女朋友在聯絡方面的基本責任,但是雙方那種勉強和堅持的意味可不要太明顯。不過,這種堅持在今天之前自己還會覺得是一種善意,是一種對雙方都有好處的處理方式,因為這樣看起來會讓雙方都給對方預留下一些翻轉的空間,就好像刺蝟互相紮了一下後本能的相互遠離了一步一樣。但是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以後再仔細想想,自己的父母會不會也是這樣一路發展過來的呢?因為自己兩地分居,但是為了自己的演藝道路互相勉力支撐著,可是慢慢的終究還是冷淡了下來,最後也沒經過什麼爭吵也沒經過什麼大的矛盾就落到了今天這個境地。
一想到這一點,恩靜就有些不寒而慄,說到底,她還是不捨得金鐘銘。
一個鄰居從小區裡走出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要去幹嗎,恩靜趕緊笑面相迎跟對方打了聲招呼,但等對方一走,她就立即焦急的跺了跺腳,然後用一種夾雜著惶恐的希冀眼神望向了路口。說白了,她現在不是想笑而是想哭,她想自己的父親,擔心自己的愛情,而對方剛剛許諾過她的,可以讓自己在他面前哭。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不久,金鐘銘那輛已經顯得有些半舊的現代車就出現在了路口處。
“這車已經有……五年了吧?”面對著表情從容的金鐘銘,恩靜上車後竟然控制住了情緒。
“嗯。”金鐘銘淡淡的答道。“五年整,但是好在我步行和乘坐保姆車的時間也夠長,所以保養的很好。”
“我們去哪兒?”看到對方那個樣子恩靜也咬著牙扣上了安全帶。
“還是去我家吧。”金鐘銘調轉了車頭。“我煮了一鍋排骨湯。”
恩靜低頭不語。
“不樂意?”金鐘銘扭頭問道。“是不是因為西卡在那裡?”
恩靜還是不說話。
金鐘銘也不言語,只是繼續開車,但是當車子走到兩家中間的漢陽大學時,他卻隨手一拐,把車子停到了漢江上隨處可見的一座大橋的橋墩下面。
恩靜忽的抬起頭看向了面色如常的金鐘銘,這座橋她很熟悉。
漢江橫穿了整個首爾,所謂漢江奇蹟這個詞完全可以說明它位置的特殊性,沿著首爾的核心地帶溯江而行你可以看到很多大橋,多到沒朋友的那種。
其中,最出名的應該是麻浦大橋,那裡是全韓國最發達的一小塊地區汝矣島和青年人聚集的弘大地區的連線點,也是光華門主軸線上的大橋,更是全韓國都著名的自殺聖地。
當然了,對於韓流粉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