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隔絕外界聯絡那樣的破事,他也沒有打著什麼忙著拍戲沒空交際的旗號躲在片場。實際上,和那些需要在孤島上、在中國、在東南亞、在釜山大橋下進行拍攝的其他人不同,片場就在漢江北面棚戶區的金鐘銘經常被人看到出入自己的公司和恩靜養傷的醫院,他的生活展現出了一種穩定而又從容的姿態。
而這一點,幾乎讓所有人都嘖嘖稱奇,圈外人認為他是不為外物所動,面對唾手可得的巨大榮譽竟然若此淡定;圈內人則為他的耐心所震動,某種意義上而言,忍得住被人打臉也是一種能耐!
嘛,所謂痛而不言和笑而不語某種意義上可以認為是同一種姿態,牙疼的時候強顏歡笑就是如此,而此刻金鐘銘在某些人看起來似乎也就是這樣的一個表情。
但是不管怎麼樣了,時間如流水一般淌過,它以一種比金鐘銘還要從容的態度淡定的走了過去。
3月22日,《日刊體育》釋出了百想入圍名單;3月23日晚金鐘銘答應了恩靜去帶著樸智妍出席大賞;3月24日金鐘銘經歷了拍戲以來最艱難的一次打戲,而且還是夜戲,這件事情耗費了他所有的精力;3月25日,金鐘銘結束了那段戲之後,就在自己家裡接待了一些客人,並聊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而3月26日下午,他提早的就告辭了李楨凡、金賽綸這些人,不到三點就從片場回到了家中,並開始翻找衣服準備啟程了——今晚就是第46屆百想藝術大賞。
“伍德,今天為什麼不帶我去?”被連續懟了兩週的krystal終於爆發了。
“去什麼?”金鐘銘開始裝蒜了。
“去大賞!”krystal憤憤然的答道。“含恩靜不是腿傷了嗎?還在床上吊著呢。我剛才問了允兒姐姐,她說她要自己走紅毯……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帶我去?”
“今天啊……”金鐘銘沉吟了片刻。“沒辦法的二毛,你來晚了,我早就答應了恩靜帶著那個樸智妍一起去的。”
krystal側著頭盯了金鐘銘一會:“那麼說,傳言是真的了?”
“什麼傳言?”金鐘銘不以為意的回過頭來繼續對著床上的七八款黑色西裝發起了愁。
“外面有人說你被人黑掉了所有電視類的獎項。”krystal伸手巴住了金鐘銘的臂彎。“是真的嗎?所以你不想帶我去,是怕在我面前丟臉對不對?”
“不是真的。”金鐘銘回頭看了一眼krystal。“二毛,對著你我也不想瞞著,我這次真正被黑掉的是電影類的所有獎項!我昨天才得到訊息,有人把電影類的各大獎項給瓜分掉了,我也好,《那些年》也好,估計一根毛都撈不掉!”
krystal:“……伍德。”
“但是……這不關我帶不帶你去的事情,我不帶你去真的只是因為我已經答應人家了。”說話間,金鐘銘終於選定了一款西裝,他好像記得這是去年青龍獎拿下最佳導演時的衣服,嗯,好兆頭。
“伍德……”krystal感性的抱住了金鐘銘,還嘟起了嘴。“你別想太多,我懂你的意思,你是不想讓我看到你那個樣子。”
“二毛……隨你怎麼想吧!”金鐘銘有些無奈的撩了撩自己額頭上的長髮。“總之今晚你就知道了。現在鬆手,我得走了,我必須得去公司化妝,你要是真想幫我忙的話呢,那就去……呃,幫我收拾一下這些衣服,我急著走人!”
krystal終於還是乖巧的鬆開了手,而且真的去收拾床上那些讓她眼暈的西裝了,她大概是覺得既然自己哥哥裝的那麼無所謂,那麼自己也應該配合一點,這時候就不要纏著他讓他心煩了。
鄭二毛不是胡攪蠻纏的人!這是krystal暗暗給自己的提醒。
金鐘銘拎著這套衣服下了樓,賈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