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竅不通,這貨能活到現在,全都靠伍德的這個媽媽權珍淑給照顧著。
“。。。應該沒忘記什麼話吧。。。”金英熙立即露出馬腳來了。
“吃的呢?媽媽沒交代吃的嗎?。。。。媽媽是不是已經把冰箱裡的食物給補充好了?”
“啊,確實!你媽媽讓我告訴你,冰箱裡吃的喝的都很充足。嗯,總之,不要出門,帶著貝克安心在家看著小西卡就成。”
“安心,安心,我從小就帶著她,不會讓她出事的。你跟媽媽告訴鄭叔叔,不用擔心我們倆,讓他老老實實在醫院陪著阿姨就好。現在那裡才是最需要關注的地方。”
金英熙轉過臉,瞄了一眼伍德,心裡面暗自無語,自己這個兒子實在是太讓人省心了。
當伍德還小的時候,金英熙跟同事鄰居有時候會聊起孩子,別的人說起嬰兒都是一臉神傷,只有他無法理解這種疲憊和無奈。
因為自己家的伍德一生下來就安安靜靜,不是不哭鬧,只是從不無緣無故的哭喊,哭了鬧了,要麼是要餵奶,要麼是要換尿布。這還導致他一度認為嬰兒就是這樣,書裡面跟育兒節目都是誇張騙錢的。
直到隔了一年,自己隔壁家的好朋友好鄰居好同鄉老鄭的孩子毛毛出生後,他才明白過來,不是別人家的孩子太鬧騰,實在是自己家的孩子太安靜。慢慢的伍德長大後,金英熙再次更改了自己的認識。不是自己的孩子太安靜,而是他太成熟了。現在想想,一歲的伍德像極了兩三歲的正常孩子,三歲的伍德則像別人家五六歲的孩子,已經開始自己學習英語韓語,好像還從韓語的書籍裡面學會了相當的漢語。伍德四歲的時候,全日制幼兒園的老師專門找自己談話,告訴自己伍德三秒鐘就能算出來那些幼教智力算術遊戲,並且警告自己不要給孩子太大的壓力,搞得金英熙無言以對。後來,金英熙漸漸的就不管自己兒子的事情了。
不是他不想擺一擺當爹的譜,實在擺不了,這孩子成績優異(廢話),愛好體育,尊敬父母跟長輩,愛護晚輩,做起事情來,實在是讓人放心。好吧,就是嘴有點貧,不給自己留面子。
伍德的家所在的韓裔聚集社群距離學校只有三個街區,正在金英熙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已經到家門口了。
剛下車,一隻巨大的白色物體就向伍德撲了過來,伍德把手一擺,那個白色物體立即就順著伍德擺手的方向跳開了一步,然後緊跟著伍德步伐向屋子裡走去,這是一隻純種的大白熊犬。就是剛剛伍德父子所說的貝克了。
緊跟著,聽到車子的響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性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正是伍德的媽媽,金英熙的妻子,權珍淑。權珍淑留著1994年亞裔女性最常見的髮型---波浪燙短髮,也是讓伍德很無語的一種髮型。
“媽媽,毛毛呢?”
“毛毛睡著了,在幼兒園玩了一下午,在車裡就睡著了。你爸爸都給你講了麼?”
“嗯,放心吧,我會看好家的。”說著這話伍德已經溜達進了屋子。
“那就好。”
在玄關處,對自己兒子交代了長達5分鐘的沒有營養的囑咐後,伍德的媽媽終於要離開了。就在伍德的父母站在門前,準備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把門鎖上的時候,伍德突然伸出腦袋:“那麼,爸爸媽媽,祝你們一路順風,還有,爸爸,你願不願意跟我打個賭?我賭那個馬上要出生的孩子是個新的妹妹。是的話,你要給我100美元的零花錢。”
然後,嘣的一聲,門被從立馬鎖上了。
毛毛,也就是傑西卡,還沒有日後那個冰山女神的樣子,5歲的她此時只是一個正常的小蘿莉而已。傑西卡這個時候正側臥在沙發上,安靜的睡覺,一個小小的馬尾發遮住了她的腦袋,她的專用小被子被踢到一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