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還好,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們是不是因為剛住到一起比較拘謹還是因為通告少可以自己打掃衛生,那個時候我基本上會和崔秀英的媽媽說好一個月去一次就行了。現在一週去一次都有點吃緊。上週我們兩個打掃衛生的時候居然從上午9點幹到了下午4點。回到家沒辦法只好叫了外賣。話說西卡宿舍那裡最多的垃圾就是外賣的塑膠飯盒!”
金鐘銘默然不語。只是淡定的重新開啟了剃鬚刀的開關。
“伍德,我來幫你。”krystal伸手從旁邊搶過了剃鬚刀,直接幫著金鐘銘在下巴和嘴唇上亂動了起來。
“隨便你!”金鐘銘不置可否的往後面一躺,任由krystal在他臉上胡亂折騰。
“嘛,你們玩吧,我再去你們家打兩圈麻將。”鄭媽媽見狀停止了抱怨,直接起身離開了,她好像是輸了錢回來拿零錢的時候正好遇到洗澡出來的金鐘銘的。
又過了一小會。可能是感覺到有些無聊,krystal放下了剃鬚刀,直接靠在金鐘銘的懷裡開始看起了電視。而此時閉上眼睛聽著電視的的金鐘銘突然覺得耳朵有點癢,本能的他伸出手指掏了一下,然後又迷迷糊糊的轉過了臉繼續挺起了電視。
“oppa耳朵很癢嗎?”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
“嗯。”金鐘銘根本不想睜開眼睛,只是遵循著本能回答道。
“我幫你掏下吧,這兒有棉籤。”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好!”金鐘銘也沒在意,只是順從的答應了。
於是初瓏搬起金鐘銘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開始幫金鐘銘掏起了耳朵。krystal奇怪的看了這兩人一眼,然後打了個哈欠。跳下沙發叫起了腳下的貝克,一溜煙的跑去了對門。
這下子。初瓏一下子就臉紅了,有krystal在和沒krystal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尤其是krystal剛剛幫金鐘銘刮過了鬍子,那她這麼做其實也沒什麼。但是現在嗎,就有點尷尬了。
不過好在金鐘銘半天都沒反應,甚至有點睡著了的意思,初瓏定了定神,就繼續抱著金鐘銘的腦袋開始調理了起來。
金鐘銘迷迷糊糊的,他似乎聞到了一股好聞的香味,嗯,所謂香味就是香香的問道。然後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又好像感覺有人在擺弄著自己的耳朵,過了一會,雖然耳朵沒人再碰了,可是電視機裡姜虎東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笑聲卻突然傳了過來,為了躲避這難聽的聲音,金鐘銘再次翻了個身,並伸手抱住了自己枕著的,呃,抱枕,嗯,似乎是這樣的。
不過慢慢的,還沒睡著的金鐘銘就開始自動的遵循著邏輯思考了起來,自己抱著的似乎不是靠枕,而是一個有著體溫的東西。是貝克嗎?看來不是,作為枕著貝克睡了這麼多年的人,最起碼貝克的手感他是不可能搞錯的,看來他應該是在枕在krystal的身上。
不過,金鐘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閉上眼睛之前難道不是krystal枕著自己嗎,為什麼會變成自己枕著krystal?而且這股香味是怎麼回事?二毛身上有這種味道?這丫頭撒香水了嗎?
不對,自己似乎是枕到不該枕的人了,金鐘銘的大腦皮層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於是,他刷的一下坐了起來。
“對不起啊,初瓏,我有點迷迷糊糊的,別在意。”金鐘銘盯著被自己突兀的動作給弄得發懵的初瓏致歉道。
“我沒在意。”初瓏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臉色已經紅的要滴出水來了。“我本來是要幫你掏耳朵的,結果看到你睡著了,也不好動你的腦袋。”
“那就好。”金鐘銘點點頭並放下了心來,最起碼雙方都知道是個誤會就好辦了,處理這種事情很簡單,雙方搭上一句話,然後各自不再提及這件事情,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