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高武力值應該是指我有過少林寺的修行經歷。”金哲修依舊是面無表情外加不緊不慢。“但是高學歷應該是誤會,我雖然正在東國大學佛學院進行學習,但是我這次來之前已經決定肄業了,所以這輩子恐怕都拿不到高學歷了。”
金鐘銘一言不發,也沒做什麼過激的反應。他只是接過了李靜怡遞過來的咖啡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後又抓住桌子上一整瓶的涼白開給再次灌了下去而已。呃。他需要緩緩勁,也需要時間來消化對方話裡的資訊。
“漢語拼音扎西、少林寺、東國大學佛學院,呃,還有崔大炮!你是個佛教徒?”金鐘銘打了個飽嗝之後攤手問道。
“我覺得這個應該不需要專門進行解釋吧?”金哲修也攤了一下手。
“確實!”金鐘銘揉了揉腦袋。“這個確實不需要解釋,是我問的太多餘了。但是那個你有沒有成文的簡歷之類的?說真的我對你的人生經歷很好奇。”
“這個中午才得到崔岷植修士的通知,所以沒有相關的準備,不過我可以簡述一遍。”
“還是不要簡述了,細緻的給我講講吧。”金鐘銘無奈的敲了敲桌子。
“事情是這樣的。”金哲修點了一下頭。隨即把自己近乎傳奇的人生經歷給講了出來。
原來,金哲修原本就生於韓國的一個佛教色彩濃厚的家庭,不過他家裡可不是信傳統的韓國禪宗也就是曹溪宗的,他家裡是信藏傳佛教的,扎西這個音節不明的名字就是來自於經常往來尼泊爾、中國高原省的父親嘴裡。不過,在一次ngo(非政府公益組織)組織負責的登山營救活動中,小扎西的父母雙雙消失在了喜馬拉雅山脈裡,他本人則被父母所在的那個ngo裡的美國同事給收養了,於是乎扎西變成了zhaxi。有了這樣的幼年經歷,又有著熱心於非政府公益組織的生父母和養父母。金哲修也很自然的接觸到了宗教和類似的思想,於是他在美國高中畢業之後正式前往了少林寺修行禪宗。並在那裡接受了武術訓練,那個時候還是20世紀末的事情。
“也正是在那裡我接觸到了正式的禪宗思想,也正式的成為了一名禪宗修士。”金哲修平靜的講述道。
“所以你後來又回到韓國嘗試了進一步進行禪宗的修行?不過為什麼要肄業呢?”金鐘銘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要選擇放棄佛學院的修行來我這裡呢?”
“因為在離開少林寺來到東國大學這個時間段之間我又回到美國,跟著養父母從事了一個新的ngo事業,那個ngo組織叫做‘婦幼之友’。”金哲修說到這裡的時候目光稍微波動了一下。“我們以紐約為總部嘗試著解救全世界被拐賣的兒童和婦女。但是很可惜,過多的挫折讓我心緒產生了不好的影響,一次因為去的太晚而導致行動失敗以後,有些情緒崩潰的我用鋼棍敲碎了其中一個嫌疑人的膝蓋。。。。。。,然後我就開始習慣性的嘗試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了。至於選擇你這裡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了,我聽崔岷植修士說你是一個心黑手辣同時卻很有手段能罩得住事情的人,我想我在你這裡應該能過的比較順心。”
金鐘銘詫異的抬起頭盯住了對方,屋內的其他人諸如李靜怡等人也都目瞪口呆的盯住了這個娃娃臉的男人,不過對方卻不願意再多說了。
“那個之後呢?為什麼來首爾了?是不是哪天敲人家膝蓋被發現了?然後你人也被被趕了出來,再然後你嘗試著進入佛學院進行修行。”金鐘銘想了一下後推測道,他決定把對方那句‘心黑手辣’的評語給忽略掉。“不過,當你從崔岷植前輩那裡得知了這個訊息以後,再加上你對韓國娛樂圈裡面的不公平尤其是針對女性這一弱勢群體的不公平感到怒火中燒,所以才。。。。。”
“我沒有怒火中燒。”這是金哲修今天第一次主動開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