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映式依然像之前的電臺之星一樣熱鬧,但是我對這部電影的前景卻跟電臺之星截然不同,這部電影必定名利雙收。”
二十八日的深夜,著名影評人樸英山提筆寫下了這樣的第一句話,但是隨即就停筆了,足足思考了了大半天才重新開始書寫明天的稿件,他將之前那句話劃掉,重新寫了一句話。
“金鐘銘演繹出了一個有未來的男人,而金惠秀則演繹出了一個有過去的女人。有未來的男人跟有過去的女人各自像一條線,一明一暗交織在了一起,很棒!真的很棒!”
“金鐘銘演繹的這個高尼不是一個傳統性的主角,甚至都沒有傳統戲份中那種深情厚誼,甚至有些心性涼薄。高尼就這麼偷了自己姐姐的分手費,然後離開自己的喪夫的母親跟離婚的姐姐,讓她們相依為命;也同樣在金錢跟美色面前選擇拋棄了一首教會自己一切的平京長,導致了這個在人生中扮演了自己父親角色的男人的死亡;同樣的,在跟老鬼的生死賭局中,他也拋棄了跟自己有過魚水之歡乃至於真正感情的鄭小姐;最後,同樣的,他也一樣輕鬆的拋棄了金錢,讓滿天的鈔票在火車外面的空中飛舞。
然而高尼並非絕對的無情跟涼薄,在他最貪戀美色的時候他選擇了更清新的華蘭,在他最沉迷於金錢的時候他選擇了為自己的老師復仇,在他最該捲走一切的時候他選擇了踐行老師教給他的原則——贏的錢我只拿一半,在他最應該去花天酒地的時候他選擇了拿起公用電話的話筒。所以。並非是心性涼薄。也並非是一往情深。只是‘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而已,既可以深情也可涼薄,看階段,看人性!
關於金鐘銘的表演,我很喜歡,他在電影中的表現極為出色,尤其是他在電影每次打人的時候都會用力怒吼出來!不管輸贏。盡力了,他把一個男人的角色表現的淋漓盡致。
關於結局,說真的,我既沒有搞清楚最後的場景到底在哪兒?拉斯維加斯還是澳門又或者是澳洲,但都無所謂,就像電話亭上的韓文標誌一樣無所謂,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金鐘銘的白襯衫上,我一直在想,這件衣服是什麼材質的?最後我一廂情願的認為這是一件綢布褂子,海風吹起。金鐘銘身上的衣服不停的抖動,在他拿起電話的那一刻起。這些白色衣物好像變成了海鷗,展翅翱翔!”
相比較這位文藝範的影評人的這些文藝氣質到了頂的吹捧,韓國財經報的楊大賢,也就是金鐘銘的那個老朋友,他的吹捧就直白很多了。
“繼上一部電臺之星中的出色表演後,年輕的金鐘銘先生再次給我帶來一個極為出色的角色,有些人可能沒注意到,這部電影拍攝的時間在電臺之星的前面,而且時間緊挨著,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成功的轉變了心態甚至外形,這些都令人讚歎!”
“你怎麼看?這麼肉麻的吹捧?”九月三十號的下午,在忠武路的某個委員會的辦公室裡,安聖基正拍著桌子上的刊登了樸英山文章的報紙笑道。
“你都說是肉麻的吹捧了,我還能怎麼看?”金鐘銘無語的笑道。“樸英山先生後面的內容呢?不是應該還有些金惠秀前輩如何有過去的嗎?”
“據說是準備明天再出下半截。”安聖基的一個助理回答道。
“電影非常出色,你的演技已經能看出幾分眼神演技的風采了,但是不要因此就驕傲了。”安聖基一本正經的扮演起老師的角色來。
“驕傲也沒事。”金鐘銘回答道。“明年準備歇一歇,如果沒有特別強烈的邀請的話就安心找幾個出彩的配角算了。”
“也好!”安聖基想了一下,點頭認可了。“但是你為什麼會來我這裡?”
“因為我家裡跟公司以及學校都沒法待下去了。”金鐘銘很坦誠。
“學校我理解,送情書的、要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