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尼瑪知道換部長的內情、細節……甚至人家在青瓦臺暗室之下吟的詩也都一清二楚,那自己在這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大頭蒜啊?!還興致勃勃的講什麼鄭柄國……簡直丟人現眼!
不過,李秀滿終究是李秀滿,一念至此,他立即調整了心態並準備告辭。
“要走了嗎?”看起了多喝幾杯的金鐘銘卻顯得極為敏銳。
“哎……公司還有事情要忙。”李秀滿敷衍著但卻又難得略顯小心的應道。
“說起來,去年過年的時候……還沒謝前輩你給我的訊息呢。”金鐘銘若有所思的說道。“雖然一直有疑惑,但要不是前輩你直接告訴我的話,我還真不知道崔泰源竟然一直在盯著我……他這人真無聊!”
“哎,總之……告辭了!”李秀滿一想到當時自己其實是被捏住了中國那邊的商業通道,然後不得不去服軟才透漏了這個訊息,心情就更加灰敗了,現在只想速速離開,只是他起身剛走了兩步卻忽然反應了過來,這尼瑪好像是自己的店!“那個鍾銘……還有事情?”
“沒錯。”金鐘銘打量了一下空蕩蕩的club。“我還跟人有約,前輩你這地方不錯,是個談事情的好地方……如何,借寶地一用?”
“隨意吧!”李秀滿沒意思的笑了笑。“如今的你只要出言吩咐了,這圈子裡誰還敢不答應?談到晚上都行,我讓他們晚上不開門了……”
“不用。”金鐘銘仰頭似笑非笑的盯著對方答道。“糾正一下,我離一言九鼎還差七八個大鼎呢,而且我也不會耽誤人家做生意的……那不合適。”
李秀滿點點頭,不再多講,而是轉身離開,而金鐘銘也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通知了對方新的地點。
而半小時後,來人如約而至。這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全身上下整整潔潔,一絲不苟,儀容風度完全沒得講,但是這人臉上的灰敗氣息卻也同樣怎麼都遮掩不住。
“金秘書……這是怎麼了?”金鐘銘詫異的問道。
“哎……”樸女士的生活秘書金淇春頹然的坐了下來,看到桌上的各種酒類之後竟然少有失態的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金鐘銘先生,不瞞您說,我是來找你尋份出路的……”
金鐘銘攤了下手,那意思很簡單,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啊。
“金鐘銘先生聽說過另一個金淇春先生嗎?”
金淇春這麼問還真有些怪異,但是金鐘銘還真的一下子就聽懂了:“你是說……跟你重名的那個忠清北道那邊親樸派的大佬,原來朴正熙時代就是這家人親信的那個金淇春?他來首爾了?”
“而且擔任了樸女士秘書室的室長,這是為了選舉專門從忠清北道過來輔佐樸女士的。”金淇春無奈的講道,同時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白酒。
“但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金鐘銘依舊茫然。
“這位老先生七十七歲了……”金淇春突然間就落淚了。“特別古板……聽說我跟他重名,說什麼叫名字的時候就會很怪異,連見都沒見我一面,就直接把我攆出了秘書室,改到外面的宣傳部當辦公室發言人去了。”
金鐘銘目瞪口呆!
話說,雖然辦公室發言人看起來比什麼秘書更體面,級別也高。但是,東亞這地方向來是講究親信政治的,尼瑪多少高官大秘那權力硬邦邦的……就拿金鐘銘來講好了,對方要不是樸女士的生活秘書自己費什麼心思又是給他妹妹安排工作,又是給她妹妹送車的?閒的啊?!
所以,那位老金淇春先生也是夠有意思的,一個名字看不順眼,直接就把人踢出了秘書室。而眼前的小金淇春秘書也夠倒黴的,想當初他為了能在樸女士身邊廝混下去,跪在辦公室裡找一顆圍棋棋子。那種辛苦和煎熬,還有尊嚴上的侮辱……為了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