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禮物就好。”
“本來就沒說開party。”西卡隨意的答道。“那天晚上我們要在巴黎開演唱會,怎麼可能有時間?就是問下你要不要讓我捎一份禮物而已……不過伍德,你也太不走心了,忘了時差嗎,還白天晚上的?太沒誠意了!”
說完,電話就沒頭沒腦的掛掉了,但是沒隔半分鐘,當金鐘銘剛剛返回工作間準備繼續剪輯電影的時候,手機卻又再次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看,竟然還是西卡的。
“這次又什麼?”金鐘銘一邊往外走一邊有些無力的打了個哈欠,話說,有時候這丫頭著實讓他無奈。
“不是,我剛想起來,22號是你的生日。”西卡略顯興奮的答道。“那時候我應該回國了,順便給你籌備個party吧!”
“沒興趣。”金鐘銘回答的很快。“最近很忙。”
“這算什麼?”西卡的聲音裡滿滿的透著不爽,不過還是馬上就妥協了。“那也可以適當的慶祝一下……在家裡讓偶媽給你擺上一桌如何?或者出來吃頓飯好了,叫上那兩個‘演員’,讓她們倆出錢!”
“還是不用了。”金鐘銘真心是忙得心累。
“那……我跟二毛還有初瓏,四個人,晚上拎個蛋糕回去如何呢?”西卡終於有點放棄的意思了。
“要不……”金鐘銘也有點妥協的感覺。“你看我跟初瓏生日很近,打個折扣,2月底的時候你拎兩個蛋糕回家……省事了對不對?”
“照這麼說,我生日不也就是4月份?拎三個蛋糕更省事!”西卡無語至極。
“其實也不是不行。”金鐘銘略顯隨意的答道。“說實話毛毛,咱們都多大了,又不是二毛那種沒成年小丫頭……生日這種東西,何必呢?”
“行吧!”西卡意興闌珊的答道。“就像你說的那樣,都多大了……沒人逼你過生日,你忙我也忙,算了……嗯,再問你個事。”
“說。”
“秀英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金鐘銘大為不解。
“感覺她受傷回來以後變了很多。”西卡語調略顯怪異的答道。“以前她好勝心還是蠻強烈的,而且還算是隊內人際關係的一個核心,基本上該她的都不能少。但是這次回來……感覺她的在這方面少了很多競爭的心態……伍德你懂我的意思?”
“變得不是那麼強硬了?”金鐘銘試探性的問道。
“嗯。”西卡贊同的答道。“就是這個感覺。你知道嗎?在最近的幾個美國節目裡面,就連本來該是她這個發言人負責的控場,也都主動交給了我和帕尼,說是我們倆英文好,文化習俗更清楚……雖然說她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我總覺得她這是心態上有了很大的轉變,就好像……不是很在意這些東西了一樣。”
“受傷的話會有心理創傷吧?”金鐘銘稍微無力的靠在走廊的牆壁上。“還是那個部位的傷,那一個月對她而言應該很……尷尬和羞憤吧?”
“這倒也是。”西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而且,就算是不考慮到受傷部位的敏感性。”金鐘銘繼續說道。“毛毛,讓誰趴在床上一整月都會去想一些事情的,這就好像黑海之後那段時間的你們一樣……悶在宿舍幾個月之後,不也是跟脫胎換骨一樣?而且多說一句,現在的你們其實也跟08年一樣,處在一個重要的事業節點上。所以說,她的轉變幾乎是必然的。只不過這種遠離你們,獨自進行的轉變,讓你們有些措手不及罷了。”
“我……知道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西卡的語調突然變得低沉了起來。“那就這樣吧,伍德你去忙,我也要早點睡了。”
“行吧,毛毛你好好休息。”
電話掛上,金鐘銘忍不住稍微愣神了一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