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確實如這位彭姓議員所說的那樣,這件案子並沒摻和到兩黨之間的爭端,跟大家是沒有利害關係的。要是按照之前那位議員所說的‘大人只談利益’的說法,國會確實沒必要為這件案子強出頭的……因為划不來。
“仔細想想的話……民眾最關心的還是《熔爐》那個案子。”有人事後諸葛亮的開始剖析了起來。“釜林事件也有很強的政治意義,倒是金京浩不是今年已經刑滿釋放了嗎?還鬧什麼?”
“咱們在這裡說沒什麼意義。”還是有明白人的。“還是要看幾位黨內大佬的意思……”
“據說昨天金總理已經很懇切的和兩邊都談過了。”這位彭議員果然有大料可爆。“現在你們秋美愛委員長和我們朴槿惠委員長正在樓上的女性休息室裡一起協調立場……”
“哦!”眾人恍然大悟。
“這事恐怕沒這麼簡單。”朴槿惠果然正在跟秋美愛在一起,不過她眉眼裡卻有些猶豫和不安。“我問你兩個問題……”
“您說。”秋美愛很痛快的應道。
“第一個,美愛你覺得現在的民意洶湧到什麼程度?第二,你覺得我也好,文顧問也好,現在真得已經掌握了各自政黨的全部力量嗎?”
“這兩個還用問嗎?”秋美愛搖了搖頭。“對民眾而言,就差直接上街了,開啟網頁、報紙,全都是討論這些事情的,連之前《sunny》帶出來的女權問題都沒人說了,甚至免費午餐公投都要讓一步風頭。至於後一個問題嘛……每年不都是一直到正式選舉辯論前各自陣營內部才會決出勝負嗎?其實我懂前輩的意思,前輩是覺昨天我們兩黨有了公開的翻案承諾,再加上現在兩邊的上層缺乏對議員的絕對性控制,所以很可能會有大量議員在不記名投票裡,依舊選擇對金京浩的翻案提案投贊成票對不對?”
“是啊。”朴槿惠皺了皺眉頭。“而且人心如水,聚散如常,稍不留意就會失去人心。不瞞你說,我對金植總理的懇求其實是很猶豫的……我真沒想到這波民意來的那麼洶湧。”
秋美愛再度搖了搖頭:“這樣不是正好嗎?透過就過了,通不過就算了。”
“也是。”朴槿惠低頭輕笑道。“那就不說這個問題了……問美愛你一件別的事情。”
“前輩請講。”秋美愛微微眯起了眼睛。
“《中央日報》昨天和今天連著吹捧鍾銘……說那小子如何如何出色,又如何如何劇備電影人的獨立特質,為了使《辯護人》和《熔爐》上映不惜跟強權宣戰,而且能戰而勝之……我怎麼覺得說的有點過了?”
“哪兒過了?”秋美愛一副不解其意的樣子。“咱們今天在這裡說,前輩你表侄的這個朋友確實了不起,整個國家的輿論、整個國會的動向全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中,甚至就連一國總理都被他逼得不得不向您低頭,他才多大,這樣誇哪裡算是過分呢?”
“是這樣的。”朴槿惠笑著搖了搖頭。“我倒不是覺得他這個晚輩本事不夠大,而是《中央日報》,說實話,他之前好像因為電影的關係好跟《中央日報》相處的不是太好……你說這樣的吹捧會不會有惡意在裡面?”
“要說這個的話……”秋美愛似乎早有準備。“《朝鮮日報》是怎麼回事?這家報紙和您的這個晚輩好像關係一直很好的樣子,為什麼這次只談電影和案件本身,而對電影背後如此辛苦和出色的電影人避而不談呢?莫非是廣告贊助給少了?”
朴槿惠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轉向了天花板。
“而且……《東亞日報》是怎麼回事?”秋美愛繼續追問道。“要說關係不好,這家報紙可是唯一跟您的這個晚輩公開鬧過的大報紙,我記得是……《那些年》那部電影吧?可現在它的那個《三堂會審》的文章可是把三位演員捧到了天上,然後又把司法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