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唸唸有詞,與其說是在祈禱,倒不如說是在發呆。
“你,祈禱了什麼?”數分鐘後,當初瓏轉身回到長椅上的時候,金鐘銘略顯遲疑的問道。
“我祈禱了父母家人和道館裡師兄弟們的身體,然後祈禱了krystal今年出道順利,還祈禱了oppa你今年能夠一帆風順。嗯,我最後還祈禱了貝克能夠健健康康再活十年。”
“最後一個可能不太現實。”金鐘銘微微笑道。“不過禱告嘛,想跟聖母說什麼就說什麼,你這麼禱告也沒什麼。”
“那oppa呢?”初瓏好奇的問道。“oppa你的心境平靜下來了嗎?”
“或許吧。”金鐘銘微微抬起頭來答道,天空中的雪花已經變得疏鬆了不少。“在這麼冷的天往還沾著雪的椅子上坐上這麼一陣,大概是個人都能平靜的下來。”
“那oppa你一開始是為什麼心亂呢?”初瓏繼續追問道。“是因為今天在陽臺上和含恩靜小姐的表白嗎?”
“二毛告訴你的?”金鐘銘面不改色的問道。
“嗯。”
“我直說吧。”金鐘銘略微垂下了一點眼瞼。“我之所以心有些亂是因為兩件事,一個是工作上的事情,或者乾脆說遠一點的話就是對人生的思考和反省,這個你也不用多問,問了也沒用。”
“哦。”初瓏點了點頭。“那第二個呢?”
“第二個就是因為你了。”金鐘銘微微瞥了對方一眼。
“我……嗎?”
“初瓏,二毛曾經告訴過我,說你一直很喜歡我。想想恩靜第一次來咱們家的時候你的表現,我也是相信她說的話的,不過那終究是透過二毛的嘴說出來的,不是你親口承認的。所以……,那麼,我現在直接問你一下,你覺得有沒有這件事情呢?”
“我覺得是有的。”初瓏肯定點了點頭。
“是啊。”金鐘銘嘆了口氣。“我也是這麼覺得。可是,初瓏啊,那為什麼你這今天沒有因為我和恩靜的事情而有所表現呢?”
“oppa覺得我應該有什麼表現呢?”初瓏歪著頭反問了過來。
金鐘銘默然不語。
“oppa。我不是小孩子了。”初瓏平靜的解釋道。“我是91年早月生人。再過幾天一過元旦我都可以稱之為成年了。有些事情看的很清楚,也能想得通。”
“……想得通嗎?”金鐘銘回味了這句話。
“oppa,你還記得上次我們來這裡的時候嗎?”初瓏低著頭問道。“那時候我還是個小胖妞。”
“我記得,黑色髮卡嘛。”金鐘銘仰著頭若有所思的回憶起了一些事情。
“我那時候很想合群一點,所以對那個髮卡很看重。”初瓏繼續講道。“二毛根本不懂這個,還拉著我不要去分發卡,最後是oppa你給我留了一個。所以那種感覺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一種我也說不清楚的感覺……但是從那以後我確實對oppa你有了一些特殊的想法。”
金鐘銘尷尬的笑了。
“不過。oppa你放心,我知道輕重,你粉絲俱樂部裡近萬人個個都很喜歡你,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把你劈成一萬份然後一人拿走一份收藏吧?這個道理我想得通。”
“所以呢?”
“所以,既然你跟含恩靜小姐已經真正的在一起了,那我就不會再有多餘的想法,也不會再有幼稚的行為。可是,我還會繼續看著oppa你的,而如果,我是說如果有那麼一天。oppa你和我都能夠回到三年前的那個聖誕節,也就是上次咱們倆坐在這裡的時候。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咱們都處於那種無牽無掛的,沒有任何阻礙的狀態的話,那我一定不會再讓自己後悔一次!”
“那麼,如果你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