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者的面被奉俊昊這個變態叫停了幾十次!換句話說,金惠子第一天第一場戲就ng了幾十次,而且還不是多麼超常規的戲份。
金惠子的沮喪當時就寫在了臉上。
於是,一時間劇組人心惶惶,如果連金惠子這種程度的演員都達不到要求,那其他人呢?當然了,金鐘銘倒是看得懂這裡面的道道,只是他看得懂歸他看得懂,外界依舊看不懂啊!於是這件事同樣的對金鐘銘本人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他不得不跟著金惠子、元彬、奉俊昊這三個人住進了攝影棚。
江湖規矩,甭管你多大牌,主演和導演住攝影棚了。其餘的人統統得住進去。不然就是對整個劇組和這部電影的蔑視。安聖基來了都得住!之前薛千萬想不住不就被金鐘銘拉著宋在浩給打臉了嗎?
那住就住唄。反正就是在首爾江北的貧民窟裡搭建的攝影棚,金鐘銘就當自己換了個宿舍好了。不過讓他崩潰的事情還在後面。
由於住進了攝影棚,原本只是把這部電影當做是一次單純的演出的金鐘銘自然就不能這麼隨意了,作為男二號他開始頻繁的跟奉俊昊、金惠子、元彬三人探討劇情、討論畫面色調、商議機位、議論電影的內涵。於是乎,原本就被生活裡的一系列事件搞到有些致鬱的金鐘銘這下子真的抑鬱了!沒辦法,這部電影的內涵實在是太陰暗了,陰暗到哪怕明知道是在演戲金鐘銘都有些受不了,而且越探討他就越覺得奉俊昊是個變態。在這部電影裡面沒有一個好人,也沒有一個壞人,所有人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人性的陰暗和道德的拷問到處都有。同樣被致鬱的還有元彬,當然了,跟金鐘銘是被各種事情打下了被致鬱的心理基礎相比,這位平時的心理狀態估計就不咋地。到了後來,這種情況已經發展到沒有任何記者來拍攝駐地探班了!這個也沒辦法,奉俊昊黑著臉不理他們,金惠子也黑著臉不理他們。元彬則是照例的黑著臉不理他們,就連一向跟媒體關係不賴的金鐘銘竟然也不理他們。那你說他們還來幹嗎?
但是。電影的幾個主創卻因為心事重重從而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反應。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當十月份的第二天的傍晚,奉俊昊提出要趁著黃昏的天色重拍一段關於審問的戲份的時候,金鐘銘再次按捺不住了,兩個人當場在片場裡吵了起來。
“我要表達的你不知道嗎?”奉俊昊絲毫不以為意。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覺得難以接受。”金鐘銘冷笑道,甚至手上也有了不該有的手勢。
“你太年輕,有些東西你感覺不深切是正常的。”奉俊昊絲毫沒有在意金鐘銘的無禮。
“沒這回事!”金鐘銘不耐的答道。“我就是因為感覺到了才會覺得不安,我覺得奉俊昊導演你用力過度了!”
奉俊昊詫異的看了金鐘銘一眼,心裡泛起了一絲漣漪,對方這句話已經不是以一名演員和主創的身份跟自己說話了,而是在用另一個導演的身份在指責自己,對於這一點雖然他之前有過預料和猜想,但是真的面臨這樣的指責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能容忍。
“我哪裡用力度了?”奉俊昊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旁邊的很多人都感覺到了這其中的氣氛紛紛躲開,只有金惠子垂下了眼瞼然後站了起來,她大概是現場唯一一個有資格表達態度的人了。
“對於母親和兒子這兩個概念,我覺得導演你塞進去太多東西了。”回答奉俊昊的居然是元彬。“再這麼下去我就拿不住這個角色了。”
“金惠子前輩這部戲ng成這個樣子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金鐘銘也立馬跟上。“有些東西我看了都累,更何況是這兩位?”
“那我們可以慢慢來!”奉俊昊被元彬突然的一擊搞得有些洩氣。“但是電影務必要。。。。。”
“可是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