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有意的話我可以低價轉讓。從明天開始我再也不會踏足這個行業了。”
眾人並沒有對金承勳的反應產生什麼疑惑,他遭到了浦項制鐵的撤資,而且不用明天,今天晚上他的名聲就會臭遍整個娛樂圈,這意味著他已經失去了名和利這兩個最大的依靠,而自己手下人背叛也讓他失掉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這種情況下硬撐著也沒什麼意義了。不過,在座的眾人都沒有再次發表什麼看法,而是分別看向了金鐘銘和安聖基這兩個人,他們知道這裡誰說的算。
“我反對。”張東健突然舉手說道。“作為一名藝人我認為這樣太便宜他了。這種事情突破了底線,必須要嚴懲!不然不足以對後來的人產生警戒作用。”
“那張東健先生的意思是。。。。。?”有位也是經紀公司老闆的人皺著眉頭問道。
“很簡單。”回答那人的不是張東健而是李炳淳。這位kbs電視臺臺長語氣很是嚴厲。“不許他的公司開工,也不許有人再跟他合作,更不許有人買他的公司,同時我們幾位議員朋友已經跟政府那邊的朋友打好招呼了,不到他的公司真破產,甚至不許他關門!而誰要是在這期間敢違反這個戒令的話,那不管是內是外,我們一定要全力反撲,讓任何人都得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看他去死!”
“而且我不信他這種人沒有稅務之類的問題。”一名跟李炳淳商議好了的國會議員也開口了。“我已經跟在首爾市稅務部門工作的朋友說好了,他們會去查一查,保證會讓他老老實實的待在首爾的。”
“這樣會不會太狠了?”有人忐忑不安的質疑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終究不是警察。”
“是啊。”一直在裝小白兔的李秉憲也開口了。“而且說不不好聽的話,誰知道那個女藝人到底是不是自願的?娛樂圈裡這些東西大家見的實在是太多了。”
“更重要的是。”楊賢碩也突兀的扭轉了態度。“如果那樣處理的話,恐怕要比讓他去做幾年牢更難受,因為不開工卻維持著公司的話無異於讓他耗幹身上所有的血,然後變成一個窮光蛋,這種級別的處置我們作為一個非政府組織是不。。。。。”
“閉嘴!”
金鐘銘的聲音很輕。卻讓楊賢碩心裡撲通一下然後僵在了那裡。
“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讓他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金鐘銘從後面攬住了當做自己兩年老闆的楊賢碩,他的音量很輕但聲音卻很清晰。“因為這是我不動用輿論和司法手段的時候所能做到的極限。這種人渣,諸位為什麼還要給他留一線生機呢?”
楊賢碩欲言又止。
“我哪裡得罪你了?”金承勳覺得自己心裡極端的委屈和不忿。“你就這麼正義感爆棚?我就不信你一個電話就說服了今天這些人。你這麼年輕,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有大把的風頭可以去出。有大把的東西可以去享受,為什麼要把寶貴的時間和精力花在我身上?值得嗎?”
是啊,值得嗎?這個問題不僅是金承勳想問,他旁邊的楊賢碩和斜對面的李秀滿,甚至於李炳淳、張東健等人都很好奇。
金鐘銘茫然的抬頭看了一眼會議室天花板上的吊燈,然後決定對金承勳的發洩和問題置之不理。“諸位,別的倒也罷了,我是怕有人按捺不住自己的貪心,然後低價收購了他的公司。那樣的話。我們也沒法以一個正常的商業行為為理由對相關人士做出懲罰,所以我還是希望大家能夠達成一致,對李炳淳臺長的意見形成統一意見,這樣的話,不管是在座的還是沒在座的估計就不會擅自摻和進來了。”
“我還是覺得這樣的懲罰太過了!”可能是因為屁股不乾淨的緣故,李秉憲不顧張東健的暗示還是咬著牙展現了反對的立場。“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就擅自決定一個公司和一個人的命運,我們沒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