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只見他出手,連連出手,雙掌並出,忽左忽右,那揮刀疾撲的十幾名青衣壯漢痛呼連聲,一個連一個,不是丟刀摔了出去,就是丟刀趴下了,摔出去的也好,趴下的也好,摔出去,趴下之後都沒再動!
小月初試啼聲,再試身手,他也再次見識到了自己的武功,知道了自己武功的深淺,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功絕不止如此,困為他知道,眼前這些青衣壯漢,只是嘍羅角色,根本不入流,他只是把他十年來所學的,所練的,略微施展了一些而已。
他沒有驚奇,沒有欣喜,有的只是對大和尚師父的感恩,大和尚師父造就了他。
他所以沒有驚奇,沒有欣喜,是因為他原就知道,大和尚師父是位仙一流的人。
尖嘴猴腮瘦漢子臉色變了,一雙三角眼瞪得老大,滿是驚怒,他一抬腿,從靴筒拔出一把匕首,就要動。
一聲陰冷沉喝傳了過來:“住手!”
尖嘴猴腮瘦漢子還真聽話,忙收勢停住。
隨著這聲陰冷沉喝,船艙門開了,從船艙裡不慌不忙地緩步走出個人來,這個人是個中年白衣漢子,中等身材,一張馬臉,白裡泛青,長眉細目,麾鉤鼻,兩片嘴唇奇薄,還留著兩撇小鬍子,整個人透著一股子陰冷,讓人看著打心眼兒裡不舒服。
尖嘴猴腮瘦漢子忙迎過去,躬身哈腰,一指小月,道:“五爺,這……”
馬臉中年白衣漢子抬手攔住了尖嘴猴腮瘦漢子的話,道:“我知道,我都聽見了!”
話聲仍然陰冷。
尖嘴猴腮瘦漢子的確聽話,忙住口不言。
馬臉中年白衣漢子上下打量小月兩眼,臉上沒一點表情:“朋友身手不錯!”
只是“不錯”,他可不知道小月的所學只是略微施展而已,難道他不知道,他的人都是什麼角色?
小月沒說話。
馬臉中年白衣漢子又道:“只是,可惜了,我這名弟兒說得不錯,你既然強出頭管這檔子閉事,不管是不是我幫的人,部是死路一條,這身武功白學了,你人不也挽年輕的嗎?”
原來是說這可惜,聽他的口氣,小月似乎是死定了。
小月說話了:“你應該就是這夥海盜的頭兒。”
馬臉中年白衣漢子一點頭,仍然面無表情:“不錯,我就是這條船,這夥人的頭兒。”
小月道:“那我找你就對了。”
馬臉中年白衣漢子道:“你找我?”
小月道:“你說你已經都聽見了,我不想再說了。”
馬臉中年白衣漢子忽然笑了,笑也是那麼陰冷:“你可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流淚,你大概仗恃你那還真不錯的武功,我讓你見識見識,比不錯強的武功是什麼樣兒!”
這是說,他的武功比小月強。
話落,人動,閃身跨步,人已欺到小月面前,真快,還帶著一陣陰冷風,人到,掌也遞出,五指如鉤,疾抓小月面門,一氣呵成。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馬臉中年白衣漢子展現的身手,確比小月兩次出手所展現的高上一籌,可以說是入流了,只是,勉強只能算二流。
小月仍然不閃不躲,容得那一抓遞到,他抬手輕易一把就把住了馬臉中年白衣漢子的腕脈,馬臉中年漢子這才知道小月的武功不止不錯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他一驚要掙,奈何也遲了,只覺腕脈上像上了一道鐵箍,發燙,血脈為之倒流,半邊身子痠疼,他呻吟出聲,人立時矮了半截。
尖嘴猴腮瘦漢子大驚,脫口叫了聲:“五爺!”又要動。
馬臉中年白衣漢子急叫:“不能!”
這一聲是忍著難受叫的,一樣有效,尖嘴猴腮瘦漢子忙收勢,硬是沒敢動,可是他既驚又急,像熱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