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不要對羅漾動手。”
杜賓:“萬不得已了?”
馬爾濟斯:“……”
高挑青年就此沉默,因為答案顯而易見,無需廢話。
他靜靜站著,像是全無所謂,又像在等待發落。
杜賓卻忽然笑了,周身的冷峻被一下子沖淡:“他不是隻有臉好看吧。”
馬爾濟斯被問得直髮愣,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誰,沒什麼表情地點頭:“有點本事。”
杜賓又上下打量了一遍自家小狗:“你沒受傷吧?”
差點被吃掉算嗎?
應該不算,況且羅漾剛才已經說完了“報仇經過”,所以馬爾濟斯選擇最簡潔的:“沒有。”
杜賓點點頭,為“覆盤”畫上句號:“行了。”
馬爾濟斯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就這樣?”不懲罰他違反“叮囑”,擅自對羅漾動手?
杜賓輕易看穿對方想法,也不吝於闡述自己
的意見:“你要真想對他動手(),???掃?????聻啟虎?≈ap;rdo;敵?屐羘?()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他再次看向高挑青年,目光肯定,“不能盡情下手對你來說太難,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馬爾濟斯:“……”
實在看不過去的af,所剩無幾的良心上線,隔空提醒:“別那麼輕易感動,杜賓在pua你。”
“就是就是,”喜樂蒂也附和,“馬爾濟斯,你幹嘛那麼聽話。”
連仍被華小田手腳並用攀在後背上以阻止狂暴亂撲的藏獒都“同仇敵愾”起來,扭頭道:“杜賓說不讓動羅漾就不動?咱們是瘋狗又他媽不是寵物狗!”
雪納瑞朝馬爾濟斯挑眉一笑,煽風點火不嫌事大:“明天你要是能打敗杜賓,社長位置都給你坐~”
馬爾濟斯一個都沒搭理,因為只要接茬一句就沒完了,索性直接走到最近的牆邊坐下,閉目養神。
杜賓則無語又無奈的看向自家“親愛的舍員”:“你們就拆我臺吧。”
裡世界另一端。
海浪,沙灘,監控屏。
“這個‘小考總結教室’到底有什麼意義?”高速公鹿急於想看旅行者們回到宿舍展開探索,可這個教室好像出不去了,甚至旅途提示裡都沒有明確的“總結時間”。
不露白沒回答,反而嘲諷:“連那個羅漾都能看明白的情況,我以為根本不需要解釋。”
高速公鹿強烈懷疑“好好說話”這事兒可能會吸取金錢豹的能量,不然為什麼這傢伙一開口就讓他想拿鹿角狠狠頂飛。
但同時還是又深入思考了一下,繼而明白過來這樣設定的“目的”。
考試結束了,對抗帶來的“敵意”卻不可能立即消失,這時候把所有人放到一起,像藏獒那種“秋後算賬”才應該是常態。
“故意讓他們沒有分開冷靜的時間,”高速公鹿定定看著十六人齊聚的旅途畫面,“最好把你死我活的對抗從考試中延續到考試外。”
不露白終於點頭:“所謂對抗旅途,就是利用規則讓旅行者之間的惡意最大化,儘可能給他們提供‘自相殘殺’的戰場。”
“可是羅漾已經把方遙的情緒撫平了,藏獒也被攔住,”高速公鹿說,“惡意的規則沒有成功。”
“這才到哪裡,他們還沒真正坐下來‘覆盤考試’呢,”不露白嗤笑,“在沒有明確限時的條件下,離不開教室的他們會隨著時間推移,愈發急躁,他們只能照著提示來進行‘考試總結’,以期望滿足某些隱藏條件來離開‘總結教室’,繼續旅途。那麼只要開始回顧考試,總結教訓,對抗過程中的衝突與結下的仇怨就會被反覆提起,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