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雷蒙一家被殺,兇手疑似“怪物觸手”,但觸手是從裝滿水的罐子裡出來的,而罐子捧在一個穿著神父黑袍的男人手中。這一年,“獻祭日”開始。
3現在:瀑布深潭裡發現可疑石碑,並伴隨疑似來自怪物的呢喃“奧菲利婭”。
4現在:教堂裡窗格之內有一個從未謀面過的“神父”,不斷試圖用“原罪”勾起他們的黑暗回憶,企圖擊潰他們的意志。
“差不多就是這樣。”羅漾說完,看向太歲神,以眼神詢問,還需不需要補充?
太歲神沒有:“很完整了。”
“這種小兒科的故事,連推理都不用了吧,”暴打鮮橙長了一張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臉,再配上那一頭顏色亮眼但造型潦草的短髮,特別像跟ke一個幫派出來的,區別只在於ke的級別應該可以負責堂口了,他還是新入夥的小弟,“怪物本來是好的,黑袍神父利用怪物製造恐慌,以此控制小鎮。”
“表面看的確是這樣,但會不會有什麼反轉?”一匹好人提出新思路,“比如神父才是好的,其實到最後發現是怪物控制他?”
火龍果沒著火,有點上火:“兄弟,邏輯呢?你不能為了反轉而反轉吧。”
羅漾指出重點:“怪物要真想吃人,八十年前就可以開始了。”
“……也是。”一匹好人被說服,然而新的問題又來了,“但神父憑什麼能控制怪物?”
“別忘了還有一條主線,【煤氣燈探戈】,”羅漾沉聲道,“我之前一直不理解‘煤氣燈探戈’的意思,直到方遙告訴我,這是心理控制的一種,屬於情感虐待,通常發生在關係親密的人之間門。那就很奇怪了,我們和懺悔室裡的神父完全是陌生人,雖然記憶迷宮極度危險,但嚴格來說他還是很難在我們身上成功施展煤氣燈操控,頂多是說一些話來動搖我們的心神……”
一直認真聽的武笑笑,輕聲介面:“所以‘煤氣燈操控’真正指的是神父和怪物之間門?”
羅漾點頭:“這麼一來,兩條主線其實是一場旅途,就合理了。”
他抬頭看一眼瀑布歸來的方向,還是沒方遙身影,但討論已經接近尾聲,因為就像鮮橙說的,脈絡其實挺清楚了:“那麼咱們接下來要做的,一是等到天
() 黑,
去雷蒙一家說的當年神父居住的33號房屋,
看看那裡現在是誰;二是在鎮上找‘奧菲莉亞’相關資訊;三是想辦法解開潭底的神秘碑文。”
羅漾很自然說完,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自己。
不知什麼時候從坐起來的於天雷,以及武笑笑、一匹好人、地藏,四個的表情相對正常,就是挺認真的傾聽和思索。
ke和燒仙草則是挑眉,太歲神依舊沉穩冷峻,但看過來的眼神略帶玩味。
暴打鮮橙和火龍果就很直接了:“你這一二三條的,給我們制定領導方針?”
羅漾這才意識到,剛剛不自覺把籃球隊的習慣帶過來了,校籃隊裡那些兄弟信任他,他也願意承擔責任,經常帶著大家一起分析不足,總結經驗,再這麼一二三地列明下一階段訓練重點。
但眼前這些“各有神通”的隊友們,顯然並不需要一個“領導”。
“抱歉,”羅漾不好意思笑一下,“我是學校籃球隊的,我們球隊正好十一個人,跟咱們現在一樣,他們都拿我當隊長,習慣一時沒改過來。”
太歲神問:“你現在也想給我們當隊長?”
“絕對沒有,”羅漾滿眼真誠,“但你這話反而提醒我了,咱們現在這麼多人,一說話就亂成一片,是不是應該有一個團隊粘合劑?”
燒仙草眯起眼:“所以你自告奮勇?”
羅漾微笑:“所以我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