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輝認真的看了眼地圖,隨後指了指一地:“此地正好”。
玉獨秀點點頭:“就按李將軍說的辦”。
李雲輝領兵經驗豐富,絕對不是玉獨秀這個半吊子可以比的。
當天雙方各自安營紮寨。第二日,玉獨秀與眾位將士安排好了排兵佈陣之計,欲要與地方決一勝負。
大燕帝國的軍營中。黃普奇灰頭土臉的坐在營帳的左側前首,在大帳的主位上,坐著一箇中年將軍,在右側坐著一個道士。
那將軍疑惑的看著黃普奇:“黃埔老將軍何故如此狼狽?”。
黃普奇捶胸頓足:“老夫中了那妙秀小兒的計策,那妙秀小兒忒的狠毒,完全沒有修行之人的顧忌,居然掘開大堤。水淹我大燕十萬雄兵,老夫一時不查,被那小兒鑽了空子。老夫無言面對燕王,所以中途聽聞將軍前來與那妙秀小兒決戰,特意過來為將軍助陣”。
那將軍眉頭緊鎖:“老將軍自出道以來,未曾一敗。居然連番在哪妙秀小兒手中吃了大虧。可見此人不簡單”。
說著,對著黃普奇道:“來,末將為黃普老將軍介紹一下,這位乃是太元道道長,特意前來助陣”。
“哦,居然是修士,老夫見過道長”。
“不敢,見過將軍”那太元道修士面容俊朗。連忙回了一禮。
“老將軍,這位道長練就一門奇異神通。名曰天耳通,此神通練成之後,方圓千萬裡任何聲音都難以逃過天耳的察覺,不管是那妙秀小兒在有何詭計,都難以逃得過道長的探查”。
黃普奇聞言動容:“好厲害的神通,如此說來,豈不是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自是如此”那將軍點頭道。
這時,那道士皺著眉頭道:“二位將軍,那妙秀此人我倒是曾經聽聞過一些關於此人的傳聞”。
“哦,還請道長賜教”那將軍道。
道士點點頭,話語流暢:“這妙秀小兒為人雖然不怎麼樣,但確實是天資絕頂,有大氣運之輩,加入太平道尚不到二十年,就一身修為絕頂,神通更是深不可測,更有一杆旗幡,名曰南方離地焰光旗,乃是威能無窮的寶貝,就算是老古董復活,也未必能在其手中討得便宜,前些日子上古離塵洞府現世,那小兒神通驚人,力壓無數老一輩強者,實在是不可輕視,搬山移石,呼風喚雨實乃等閒”。
“如此神通,可是凡力能戰勝的?”那將軍面容變了顏色。
黃普奇不愧是老油條,聞言麵皮動了動:“道長既然來到此地,必然是有剋制此人的辦法”。
“黃普將軍說得有理,這妙秀小兒縱使是神通廣大,但現在是兩軍交戰,他又能如何?難道他敢搬動一座大山壓死我十萬大軍不成?”那道人輕笑道。
“道長的意思是?”那將軍眼睛一亮,麵皮柔和了些。
“那妙秀畢竟是正道修士,雖然術法神通滔天,但卻也不敢大肆殺戮凡人,若是殺戮過多,業力過重,到時候自有天譴降臨,或者說,因果糾纏太甚,折損了運道,如何能求仙道?,要知道即便是仙道縹緲,眾生難求,但只要是修士,心中即便是知道此生無望,但未免不存留一絲想念”道人得意道。
“老夫明白道長的意思了,可是那妙秀小兒掘開大堤,水淹我大燕十萬軍士又該如何解釋?”黃普奇還是疑惑。
“首先,那大堤不是妙秀親自掘開的,因果雖然有,但未必承擔不起,再者說了,那洪水威能雖大,但卻死不了人,只是令人喪失防抗之力罷了,只要妥善處理,未必會有多大業力,若是直接殺了十萬軍士,你看那妙秀小兒敢不敢動手”。
“原來此”黃普奇與那將軍同時道。
見到黃普奇與將軍瞭然,那道士得意道:“貧道雖然戰力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