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陳奇面無表情的面孔,那修士掙扎著指著陳奇,卻是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之色:“你,,,,你,,,,”。
“哼,貪圖寶物,欲要對貧道圖謀不軌,想要害了貧道的性命,你確實魂飛魄散死有餘辜”陳奇眼中閃爍著冷淡之光,下一刻卻見那三尖兩刃刀上閃爍著一道道妖異的寒光,微風吹過那修士瞬間化為微粒,隨著清風緩緩消散。
殺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無須過多的花樣、神通、術法,只要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自然可以一擊必殺。
看著那修士驚愕的面孔,那陳奇搖搖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你想要害了貧道的性命,卻是死有餘辜。怪不得貧道”。
說完之後,陳奇緩緩的拿起三尖兩刃刀,那三尖兩刃刀再次化為流光,落入其袖子之中,那陳奇一步邁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繼續在山林之中閒逛。
看著那陳奇再次以同樣的手法,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再次將一個人給吞噬,虛空之中,隱匿了身形的玉獨秀與朝天、血魔等人眼中俱都是露出了驚歎之色。
“陳奇現在已經是積重難返,不單單是肉身被血魔大道同化,就算是靈魂也是被血煞汙濁,殺戮成性,此等人物大劫來臨之際,第一個先死的就是他們。下手不留情面,魂飛魄散,諸天眾人豈能容得下他”玉獨秀眼中冷光閃爍。
一邊的朝天看著那陳奇,眼中閃爍著怪異之光:“現在這陳奇周身氣機已經徹底轉變,只怕就算是太元教祖當面,也未必會認出此人就是陳奇,現在的陳奇周身氣機與以前相比大不相同,簡直就是天地雲泥之別”。
說到這裡。那朝天看著血魔:“血老怪,你這一手可夠邪性的了”。
那血魔聞言嘿嘿一陣怪笑:“這陳奇自己想要走捷徑。壓制不住內心之中的**,卻是怪不得我,死道友不死貧道,這陳奇將三尖兩刃刀拿在手中,卻也是命數坐在,天意如此”。
這血魔振振有詞。絕對是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玉獨秀見此搖搖頭,看著那下方再次以同樣手法擊殺了一人的陳奇,玉獨秀微微一嘆:“本座記得,當年陳奇可不是這個樣子”。
說到這裡。玉獨秀眼中露出點點的惆悵:“當年陳奇可是意氣風發,傲氣的很,也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種變化”。
眾人聞言卻是無語,被血魔這傢伙暗算了,能好過才怪,就算是一個好人也要被血魔給禍害壞了,直男也要被血魔給掰彎了。
玉獨秀眼中神光閃爍,看著那陳奇道:“如今可能奪舍這陳奇?”。
血魔聞言眼中散發著血光,仔細的盯著那陳奇看了一會,良久之後才搖搖頭:“卻是來早了,還差一絲,你們先去吧,待我奪取這陳奇之後,在於你們匯合”。
玉獨秀聞言看了這血魔一眼,下一刻化為流光沖天而起,轉瞬間不見了蹤跡,對於這血魔的彎彎道道手段,玉獨秀卻是不屑一顧。
那朝天與血魔看著玉獨秀離去,卻是你看我,我看你,那朝天看著血魔道:“有沒有發現,現在的妙秀似乎與以前不同了”。
那血魔聞言看著朝天,眼中血光閃爍:“哪裡不同”。
“似乎比以前多了霸氣、信心、勇氣”那朝天怪異的道。
血魔聞言心中卻是暗自吐槽:“你這不是廢話嘛,你要是能將三位教祖、妖神、龍君聯手的攻擊給破解了,而且還反將對方給幹趴下,你估計會比妙秀牛氣高調的多,這怕這諸天都容不下你”想到這裡,那血魔卻是微微一嘆:“妙秀有如此實力,但卻依舊如此隱忍,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妙秀此人所謀甚大,日後一旦謀劃成功,必然要諸天震動,九天十地俱都是掀起無盡風浪”。
想到這裡,那血魔不著痕跡道:“本座倒是沒有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