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眾生,感應著鎮妖碑中雜亂的資訊,玉獨秀腦海中神光流轉不定,落入了鎮妖碑中:“這鎮妖碑需要被眾生日夜跪拜祭煉,才能越來越強大,藉助眾生的力量也越來越多。”
想到這裡,玉獨秀看著鎮妖碑後面的天魔,鋪天蓋地的天魔將鎖妖塔當成了盛宴,不斷狂湧而入,在鎖妖塔內穿梭。
玉獨秀身子轉動,變作了一個年輕妖獸,俯視著下界的眾生,然後手掌緩緩伸出,拿著一個拄杖,進入鎖妖塔群妖內部,開始了傳道之旅。
此傳道非彼傳道,傳的乃是鎖妖碑,只要眾生祭拜鎮妖碑,就會獲得鎮妖碑加持,越是虔誠,獲得的鎮妖碑加持就越大,甚至於準妖神都打不破鎮妖碑的力量。
有玉獨秀暗中宣傳,再加上天魔的蠱惑,鎖妖塔中瞬間捲起了陣陣信仰鎮妖塔的風波,可以想象一下,莽荒過半的妖獸再加上四海無數的生靈,這是何等龐大的信仰之力。
雖然妖王以上的強者不屑於信仰那所謂的鎮妖碑,但是妖王才幾個?妖王之下才是真正的基數。
玉獨秀眼睛閃爍著神光,嘴角得意翹起,看著鋪天蓋地的信仰之力向著鎮妖碑而去,被鎮妖碑吸收,不斷淬鍊著鎮妖碑,玉獨秀搖了搖頭:“這就是弱者的悲哀,鎮妖碑越強,眾人逃出的希望就越渺茫,甚至於因為這無數的小妖,將幾位本來有一線生機的準妖神都給牽連了,徹底斷絕破開鎮妖碑,奪取自家本源的機會。
“這群混賬!白痴!”蛇神氣的哆嗦,但卻無可奈何。
“蛇神,認命吧!”玉獨秀嘆息了一聲,認真的看著鎮妖碑,隨著無數妖獸信仰之力的衝擊淬鍊,這鎮妖碑居然發生了一種玄妙的變化,這種變化就算是玉獨秀也搞不清楚其根源,不知道這鎮妖碑將會變成何等模樣。
“不管怎麼說,鎮妖碑的變化都是好的。”
玉獨秀眼中透著得意:“就等著眾生徹底的將這鎮妖碑祭煉蛻變,便可一觀玄妙。”
鎮妖碑,鎮的可不是所謂廣義上的妖族,而是大千世界一切反常事物,俗話說得好:“事情反常即為妖”。
當如是也。
玉獨秀出了鎖妖塔,迴轉自家玉京山,看著狼神在下界與玉石老祖糾纏不休,搖了搖頭:“玉石這廝坑蒙拐騙,最是沒品,他的話你居然也信。”
下界,狼神自眾位魔神哪裡借取來了寶物,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看著玉石老祖,面含期待之色,玉石老祖扯著狼神,來到了之前那小船之處,看著尚未燃盡的香火,玉石老祖拿起了香火,學著玉獨秀的樣子蹦蹦跳跳。
同樣的動作,玉獨秀跳起來莊重大方,舞姿優美,玉石老祖跳起來卻猶若是扭屁股一般,醜陋不堪。
“砰。”
一聲巨響,晴天霹靂,將那玉石老祖打的裡嫩外焦。
玉石老祖一雙眼睛哀怨的看著虛空雲層,之前鴻鈞跳動,風平浪靜,自己不過是模仿了一般,並未真的召喚魂魄,違逆天地法則,憑什麼劈自己啊?。
太不公平了,要劈也應該劈鴻鈞才是!自己不過是冒牌貨,這是替鴻鈞受罰呢。
“老祖!你沒事吧?”狼神在一邊開口。
“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玉石老祖周身焦黑,隱隱透漏著青光,牙齒雪白的刺眼:“你所召喚之人乃是活人,所以老祖我才遭受了天譴,被天地反噬。”
說完之後,玉石老祖扔下了香火,轉身便走,向著三十三重天而去。
“哎哎哎,老祖你說清楚,那人明明被我打的魂飛魄散,怎麼可能還活著,你說清楚”狼神攔在了玉石老祖身前。
玉石老祖瞪著狼神:“怎麼?之前鴻鈞如此說辭,你都沒有攔他,如今你卻攔我?莫非是不相信老祖我所說?還是你魔神一族勢大,想要和老祖我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