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自己的脖子,再喊,還是出不了聲音。怎麼辦。怎麼辦。爸爸,爸爸。
“臣斌,臣斌,你說啊,是誰害你的,你說啊,”
是媽媽,是媽媽來了,薛小雅哭喊著跑到媽媽面前,可是,還是沒有聲音。
爸爸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無論媽媽在那多麼歇斯底里的痛苦的喊著。旁聽的人們在歡呼,難道他們看不到他們一家有痛苦傷心嗎?
“臣斌,你不在了,我也不活了,小雅,爸爸媽媽對不起你,你一定要替爸爸報仇啊“
媽媽回頭看著自己,眼神裡流露出的全是心灰意冷,然後就那麼決絕的回頭撞上了牆。就在媽媽倒下那一刻,牆上接著順下來一道鮮紅,薛小雅感覺自己的心就那麼砰的碎了,她癱坐在那兒,回頭看看爸爸,還是那樣目無表情被推搡著走出了法庭,甚至沒有回頭看她和媽媽一眼。。。
”爸爸,爸爸,,,,,”
薛小雅知道以後就是一個人了,從此就不會有爸爸媽媽了,,,,她撕心裂肺的喊著。。。
“小雅,小雅,你醒醒,,”
苗頭
是誰在叫自己,好熟悉的聲音,她四處看著,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突然那一群人把自己生生拖出了法庭,把母親的遺體也扔了出來,就像是扔一件廢棄的東西,他們竟然還往媽媽身上吐唾沫,,
你們幹什麼。你們在幹什麼,不要啊,不要啊,她護著媽媽的身體,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媽媽。。。。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薛小雅,薛小雅,,”
是誰還在拖著自己,不讓自己保護媽媽,薛小雅用盡全身的力氣踢蹬著,撕咬著,,,可是就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那個所謂的白醫生臉上已經被自己抓了好幾道紅印子。他正在驚恐的看著自己。全然不顧臉上的傷。
“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白遠航心疼地看著薛小雅,以前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會做這樣失控的夢。
“哦,對不起,白醫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幫你消炎”
薛小雅驚慌失措,如果他告訴老闆,那自己的工作不是要丟了。
“噓“
白遠航示意她不要吵醒奶奶,輕輕拉著她的手走出房間。
“做什麼噩夢了,說給我聽聽,我幫你解一解”
白遠航摸著剛才還沒怎麼感覺到痛的傷口憐惜的看著她。
“啊,沒什麼,是不是疼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去拿消炎水”
薛小雅輕聲回到房間拿出了緊急藥箱。可是,不能讓他下樓消炎,要不肯定會讓王嫂和陳叔看到。著急的薛小雅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遠航在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出了這是她的房間,收拾的很乾淨,很溫馨,尤其是床頭那張母子倆的親密照片。把整個房間渲染的很溫暖。他坐在那裡任由薛小雅用消毒棉給自己擦拭著傷口,想來,應該也不是很厲害的傷口,他還是做出略顯誇張的表情,讓對方更是戰戰兢兢,抱歉萬分。在那塗抹自己的傷口的時候更是驚慌失措。
“要不你給我鏡子我看一下行嗎?”
“啊,好”
薛小雅找來了鏡子。她真怕他看到自己的臉後會發狂。
“天啊,”
白遠航還是誇張的喊了出來。她抓人的手法是不是也太巧妙了,竟然都在嘴兩邊,而且像極了漫畫中貓的鬍鬚。明天可怎麼上班啊。
“對不起,對不起”
薛小雅早已慌張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太感謝你了,終於讓我有了可以請假不上班的理由了“
白遠航急中生智,安慰起她。
”噗,,,“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