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執事都很擔心道,他們覺著這個時候,也只有閥主出面,才能夠穩定局面。
“不行,閥主如今正值破道的關鍵時刻,豈能打擾。”地劍宋智反對道。他非常清楚破道的契機是如何難得,武道封侯之艱難,絕對非凡人能夠想象,所未宗師易成,封侯難求,這天下宗師無數,而能夠武道封侯之輩,可謂是鳳毛麟角。如果因此破壞了這次突破的契機,所有人豈非萬死難辭其咎。
看到宋智如此激烈的反對,眾位執事也就沒再提議了,閥主破道封侯,對於整個宋閥而言,絕對是比天好大事情。
李延武領軍晝伏夜行,巴蜀畢竟是獨尊堡的底盤,他如今與獨尊堡可謂結下死仇,自然是受到諸多阻攔,幾乎巴蜀所要要道,都有獨尊堡的堡丁守衛,整個巴蜀好像一個鐵桶,將他們困在裡面。
“王爺,這種情況,好像不太妙啊。”伍雲召擔心起來,雖然他們晝伏夜行能夠避開獨尊堡的眼線,可形勢仍然很危險。獨尊堡的人簡直分瘋了一樣,號令整個巴蜀各大門派分兵搜尋,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很快就會被發現。
李延武卻是不怎麼放在心上道:“放心吧,我們不是已經傳信讓天錫回京了嘛,相信很快就會有接引我們的兵馬。”巴蜀雖然是獨尊堡的勢力,可是漢中卻駐紮著大唐的軍隊,只要漢中的軍隊一動,危險自然會迎刃而解,他唯一擔心的執事竇老太婆會從中作梗。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們也不得不做好完全準備。”伍雲召格外的謹慎道,身為大將,這是必須具備的素質。
“你忘了,我們還有最後一張王牌!”李延武笑著道,當初擒下解文龍,實在是一步妙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形勢也不會像今天這麼發展。而且有解文龍在手,關鍵時刻,還能夠保命,就算不能保命,也能夠拖延獨尊堡一段世間。
“嶽皓,你帶著這封信送到獨尊堡,千萬不要有任何差錯。”李延武將早準備的信拿出來道。他相信解暉一定會顧及獨子的安危。
“王爺,你放心交給我吧,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嶽皓妥當的將信收進懷裡。他對於巴蜀,可謂是瞭若指掌,這個任務,恐怕也只有他能夠很好的完成。
“走,我們去看一看解文龍還有玉華小姐。”看著嶽皓離開之後,李延武朝著伍雲召笑著道。這都好幾天了,他該去見一見這對苦命鴛鴦了。
“文龍公子,你還是吃點東西吧?”宋玉華將一塊麵餅遞到謝文敏面前,這才多少天,本來一個風流倜儻的佳公子,如今已經變得差點讓人認不出來了。宋玉華看著他變成這樣,自然很替他難過。
可惜,解文龍卻是一點不領情,一把退開宋玉華道:“你給我讓開,你個掃把星。”如果不是宋玉華,他會變成今天這樣嗎?對於這個女人,他充滿了厭惡。
宋玉華手中麵餅掉在地上,眼淚差點掉出來,她完全沒想到,解文龍對她的態度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女人,未來的夫婿如果是這樣的態度對他,以後的日子,豈不是沒有任何一點希望?那怕到現在,她還是未改初衷,一定要嫁給解文龍,無論收任何委屈,她這隻有承受,這也是她的命。
李延武在這個時候走進來,看著解文龍、宋玉華兩個人道:“這是怎麼了?小兩口是不是鬧的不愉快啊?”
“王爺,王爺,你就放過我吧。這個女人,我不要了,現在就送給你。”解文龍好像一條狗一樣爬過來抱住李延武的腿。
聽到解文龍好像將她當貨物一般拋給李延武,宋玉華感覺心好像被撕開一樣的痛,她知道解文龍不喜歡她,可是也不能這麼的賤賣她啊?難道他就一點也不在乎宋閥與獨尊堡的顏面嗎?她可能根本就不瞭解解文龍,為了活命,解文龍還在乎什麼尊嚴,如果李延武肯放他,就是讓他現在學狗叫也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