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女孩司寇蔭,在被她一胳膊肘擱到,過了兩個禮拜之後醒來之後,自己就知道了那天自己的醜態:直接給人家僅僅是裝著了一隻手臂之後,憑著肉身的力量給打的“甲龍”的絕對防禦瞬間過載,自己口吐白沫的癱在那裡,而唯一的記憶就是人家剛一動,自己眼前就在過走馬燈——話說,這不就是死亡flag嗎?問題是:當時對方自上而下的彷彿看垃圾的眼神,還有那句“沒死?再來一下”已經成為了每次噩夢的終結——夢到這個立馬就給嚇醒了——但是自己最後還是在兩個禮拜之後醒了過來,不可思議的是雖然在這兩個禮拜之中,自己的心率一度掉落到了危險線以下,而且還持續了很長時間,但是,最終自己醒來的時候身上卻沒有什麼傷:除了面骨的輕微挫傷之外一點毛病都沒有。
之後,凰鈴音才知道,這個司寇蔭是什麼人,當時自己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那股熟悉感從何而來:話說,那場決賽自己可是在看的,只不過當時家裡的店鋪也因為這場比賽的緣故而生意火爆,自己也幫忙幫得抓了瞎,再加上之後的那個結果讓那些顧客在那裡耍酒瘋,差點把自己家的店給砸爛,而警察又遲遲不到,自己的父親也被打傷,甚至那條街上好多家中國人開的店鋪都給砸了——可讓自己好好的見識了一下日本人的瘋狂——自己之後又在照顧自己的父親,又整日裡擔驚受怕:因為就算是醫院裡面也是不是的有人來騷擾——只是因為自己這一家人的是中國人的緣故——這才沒有注意到當時到底是誰在那個決賽場上狠狠的颳了千冬姐的面子——雖然一開場就已經播放了對方的名字,但是,前面的場次日本轉播的都是千冬姐的比賽,至於別國選手的比賽自己都沒有看,所以才沒有記住這個名字。
但是,現在記住了,因為,現在自己可就天天都在這個傢伙的魔掌之中掙扎了……
比如現在,好不容做了一個在夢裡還能睡覺的好夢,然後立刻就衝進來一個惡魔,把自己扔進了一片冰山密佈的海里,被扔下來之前的一刻,那個惡魔的臉在眼前閃過——果然還是司寇蔭!自己在冰冷的海水裡面掙扎,渾身溼透瑟瑟發抖,立馬就醒了過來——果然,醒過來之後自己也泡在水裡!又是那個司寇蔭!她居然用水往我腦袋上澆!這還是臘月誒!想要我傷風嗎!
凰鈴音咬著牙硬頂著不起來,最後實在是頂不住了:司寇蔭的水完全就是一條線的直直的澆在自己的口鼻上,躲都躲不掉,只好一個軲轆爬起來,面對著這個讓自己恨的咬牙切齒的“教官”。對方的臉比這臘月的寒風還要冰冷,看見自己起來之後,只說了一句:“五分鐘後到基地門口,今天的晨練科目是低動力越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凰鈴音顧不上抱怨,而是趕緊的爬起來換衣服洗漱——早餐?那是晨練之後的事情了——至於反抗?好吧,在回來這裡的第二天自己就試過了,但是那個後果實在是連回想都不敢回想,不趕緊點,超時了就要倒大黴了。
緊趕慢趕,凰鈴音終於在四分五十八秒的時候趕到了地點,教官司寇蔭正在那裡等著自己。見自己到來,她什麼閒話都沒有,只有一句:“動力百分之三十,路線照舊,開始吧。”便直接轉身,沿著前幾次的越野的路線向前走去——裝著那臺現在看起來彷彿是地獄大魔王的鎧甲一般的“伏魔”。
只有這個時候,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