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沒有這一遭事情,他來西魏是直接迎娶容綰的。
可什麼話到了楊孜墨嘴裡。味道就變了!
孤濯當然不會被楊孜墨激到,縱然此刻他非常不爽快,卻沒有理會他,只是眉頭皺了起來,不悅的問道,“他們人呢?”
楊孜墨來也不是為了專程找孤濯的不痛快的,“我的人呢?”
原來是為了傾城來的,想不到楊孜墨竟然會為了傾城親自來找他要人,楊孜墨的為人,孤濯最瞭解不過,生性多疑,薄情寡性,萬萬不會為了一個女子來求人,除非這個人對他有利用的價值,才會如此,
而此刻看楊孜墨一反常態的舉動,想來傾城的價值不小,那如此一來,他就不得不疑惑,傾城背後究竟是有什麼人,原本傾城死咬著不說,他打算放棄,縱然她說的話十分的離奇,竟然說出了那些關於西魏東魏的事情,他也沒打算非要從她嘴裡問出,她死都不願意說的事情,她不願意說,那他可以自己去查,可此刻,他改變主意了,
而且,就算是楊孜墨不來找他要人,傾城那個女子,已經知道的太多了,並且悄悄抓來的,他也沒有要放過去的道理,否則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抹黑嗎?
“什麼你的人?”孤濯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別裝蒜,除了你誰還會跟我過不去?”楊孜墨反問道。
“那可多了,據我所知,就是王府都和你過不去,難道這段時間乙弗家族找你的麻煩還少麼?”孤濯問道。
容綰一聽,卻是心中一跳,乙弗家族找楊孜墨的麻煩,是乙弗軒的意思嗎?乙弗軒又在幫她了?她忽然很感動,亦不知道說什麼好!
孤濯又問道,“還有其他的人,我就不多說了!”
楊孜墨被噎了一句,臉色一頓,“縱然他們想要找我的麻煩,那他們也沒有那個本事真的將我怎麼樣!所以,除了你不會有別人將我的人抓走!”
孤濯笑了起來,“孜墨,你這是在誇獎我有能力嗎?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
楊孜墨臉色一紅,他沒有想到以前默默無聞,盡忠職守的孤濯如今搖身一變,變得這樣厲害就算了,嘴巴也這麼毒?竟用他的話來噎他!
“少說廢話!我今天是來找你要人的,不是來跟你比誰的嘴巴更厲害。”楊孜墨冷聲說道,“你快點將傾城放出來!,我就將胡來他們還給你們!但如果你們不願意,那胡來那些人我現在就殺掉,讓他們的血染紅你聽雨軒!”
楊孜墨話音落下。
孤濯和容綰的臉色就刷的沉了下去。
孤濯的眼神中掠過殺意,
容綰卻已經說道,“你敢!”
楊孜墨也嘴角勾起笑意,“有什麼不敢的?更何況,如果傾城一人的命,換了胡來他們十餘人的命。我覺得很划算,這筆生意怎麼做我都不虧!”
容綰心裡再一沉,就忍不住怒道,“你如果敢動他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楊孜墨瞟了她一眼,隨後看向了孤濯,笑了起來。“我怎麼不敢了?他們通敵賣國。為他國的大將效忠,明明身為西魏將領,卻心有異國。如此該不該死?我就是把這件事說到西魏的老百姓的面前,說到天上去,說給天下的世人面前,他們都該死!”
通敵叛國的罪名可不小啊。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胡來他們必死無疑!
楊孜墨卻忽視了容綰驚怒又擔憂害怕的神色。笑道,“你們不要說他們不是,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一個主將是東魏的就算了,連將軍府裡的人也大部分是東魏的。特別是有幾個人,還參軍!”
他說的參軍那幾個,就是玉珩一眾孤濯手底下的暗衛。這話說起來確實可疑,縱然楊孜墨沒有證據。可這麼多人都是東魏的,還實力不凡,竟然來到西魏投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