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只是她心裡的想法,表面上自然要順著慕容名了,“好好好,不叫姐夫。”
慕容名這才平靜了一些,但卻像是洩了氣一般,“我有些不舒服,我想要休息一會兒。”
容綰點點頭,“那姐姐你休息吧,我一會兒幫你點些安神香料,讓你好好睡一覺,我晚上和你住在這個帳篷裡。”
慕容名點點頭,說好。然後轉身上床休息去了。
容綰點了香料。
起初慕容名睡不著,雖然背對著容綰,可容綰聽著她不太平靜的的呼吸,知道她大概是因為傷心才睡不著,雖然她一直隱忍的很好了,可仍舊瞞不過她。
後來,香料起了作用。慕容名竟然睡著了。
容綰沒有睡著,其實這香料她放的安神的藥並不多,只不過她不累。且對於健康正常的人來說,能起到的安神作用是有,但是很淺,
可對於病人來說就能有催眠的作用。慕容名這會兒雖然身體沒病,可心裡已經病了。可以說是很累很累,這會兒香料幫助她放鬆了精神,沒一會兒就能睡的很沉,
容綰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慕容名的背。然後起身離開了帳篷,外頭不僅有慕容家的隱衛保護,還有孤濯派來的暗衛保護。
容綰問他們。“孤將軍呢?”
說到他,他就已經出現在她的視線裡了。
容綰立即就走了過去。
孤濯就在不遠處等著容綰出來。見她出帳篷就已經忘她那邊走了,這邊都是孤濯的人保護駐守,且這會兒孤濯和容綰要說話,孤濯的人就自覺退後將空間給他們,且保護在周圍,所以容綰和孤濯放心大膽的說話也不要緊,
“你姐姐好些了嗎?”孤濯就問道。
果然,不是她一個人看出慕容名不妥當,容綰搖搖頭,“不好,我點了香料讓她睡了。”
“出了什麼事?”孤濯問道。
容綰想告訴他,可是又覺得這是姐姐的事情,告訴他不好,而且姐姐發生了這些事情,她也本能的對男人警惕了一些。
孤濯要知道她怎麼想的,肯定會氣死,但還未等他察覺,他已經問道,“是不是跟你姐夫有關啊?”
容綰立即就忘了方才自己的心有警惕,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啊?”
孤濯說道,“能讓你姐姐這樣的,不是慕容家的事,就是你姐夫的事,以及你的事,而你姐姐現在安然無恙,也沒有誰來追殺她通緝她,而你和她又沒有什麼發生什麼,那就是你姐夫的事情了。”
容綰佩服他,但想想好像也是如此,就說道,“是,我姐姐說,我姐夫不要她了。”
孤濯一頓,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他本來以外是慕容名和習雲之間有一些矛盾,或者是因為什麼事讓兩人有了事,卻沒想到這樣嚴重。
沒有聽到他說話,容綰忍不住看向他,又想起慕容名的事情,神色就不好了。
孤濯頓覺心口一緊,趕忙說道,“你別胡思亂想,說不定不是你姐姐說的那樣,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容綰卻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孤濯本來想說什麼,可那邊楊孜墨竟然過來了,就連周諭鈞也派人來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孤濯就讓人將他們帶進來。
等他們近來了,孤濯對周諭鈞的人說道,“沒事,請周大人放心,名女官她之前在潼關有些私事,這會兒辦完了回長安,途中遇到我們,因之前與容綰女官是故交,所以要和容綰女官敘舊,且同行同住,並沒有什麼大事。”
周諭鈞的隨從就點頭道是,回頭去稟告。
楊孜墨卻有些不相信,“是嗎?其實我一直很納悶,名女官是如何跟容綰姑娘交情這樣好的?”他說著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啊,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