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濯倒不是放心容綰,只不過這會兒如果容綰的人身安全沒有保證的話,那就算是將傷口包紮好了,治好了,也無濟於事,所以既然如此,那就將她交給習雲,他去解決那些不知死活的。
孤濯已經沒辦法埋怨老天,為什麼他一睡著,就有人來攔路,也沒有辦法去自責了,他沒有第一時間醒來,他覺得以後要麼就不睡,要麼遇到這樣的路上,就要好好睡,免得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再遲鈍一點點,全隊的人都要喪命。
孤濯把怒氣發到了攔路的人身上,他一把就將長劍掏出來,一個飛躍就跳到了隊伍前頭,站在前面拿著劍的護衛們的前面,用長劍指著那一行人,怒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其實,說的長,但實際上,從孤濯醒來到現在和敵人對峙,也不過不到二十個呼吸的功夫。
那一行人,被孤濯這樣的好身手,嚇了一跳,那攔路的頭頭,眉頭都皺了起來,就好像是認識到了自己攔截這一行人的錯誤。
因為孤濯不僅這一步跨越的距離非常的遠。馬車是在隊伍的中間偏後面的,隊伍前面的護衛在城裡看不見,是隱藏起來的,
可是在這樣沒有什麼人的地方,則是在最前面,大概有三四十人,都是按照三個人一排。這樣排列的。這麼長的距離,孤濯一步飛躍過來,除了力量大。還有內力也要深厚才行,否則根本跨不過來。
而且,最讓那攔路的人的頭頭吃驚的是,孤濯的力量簡直是到了可怕的地步。因為他看到了孤濯起踏的那一刻,地面上被刨了多深的坑。這一腳要是踢到了人身上,那還不得粉身碎骨啊?
不過,這裡,就是他們的地盤。而且他們這邊也有約莫一百來人,對方即便看起來十分強悍,但人數比他們要少多了。
而且。他們這邊都是兵強馬壯的壯年,對方那邊卻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在!
這些土匪當然是不會輕易的就退縮。更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容綰一行人了。
“你覺得我們是做什麼的?”土匪頭頭嘲笑般的說道。
他旁邊的小嘍囉,則是一臉懼意都沒有,笑眯眯的說道,“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孤濯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去,因為過了這麼久,後面都沒有傳來容綰好了的訊息,剛才容綰的頭頂都摔破了,鮮血都流了她一臉,這會兒他的身上都沾有不少她的血,
這血像是火山熔岩一樣,他的心頭肉都被這熔岩燙的無法忍受,
孤濯臉色鐵青的問道,“你們是哪路來的土匪?”
“喲呵!你還是第一個問我們是哪裡來的土匪了,跟我們以前遇到過的簡直不一樣。”土匪中其中一個土匪說道。
那個土匪頭子,好像是不想多說廢話,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們把銀子,女人都留下,我們就放你們過去,否則一個都別想過去!”
孤濯聞言,沒有絲毫的懼意,反倒是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仰天大笑了起來。
然而,他的笑聲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可言,全都是冰冷。
孤濯的笑聲,響徹了幽州城外的樹林,震得鳥兒四散,這邊的天氣不似之前北方那邊寒冷,雖然仍舊是需要穿些厚衣裳,但也餓不必棉襖加身。
所以鳥兒野獸還是有的。
可孤濯一笑,四周就除了他的笑聲,再沒有其他的了。
那土匪頭子,聽到孤濯這笑聲,感覺到自己的心肝脾胃腎五臟六腑都在顫抖,他便是心下一寒,“你笑什麼?你要惹怒了老子,老子就叫你知道什麼該笑什麼不該笑!”
孤濯聞言,收了笑,再次看向了他們,“機會我已經給過你們了,你們要這樣不知死活就儘管放馬過來!”
孤濯剛才露了這麼兩手,那土匪頭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