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傾城以前來找過我,就跟我說過這些事情,那時候我沒有相信她。”容綰說道。
“她和你說過什麼?”孤濯眉頭皺了起來,想起了為數不多的幾次傾城找過容綰的畫面,心頭掠過不快。
“她說你會……”容綰說到這裡沒有說下去,面色卻白了許多,神色也緊張了起來,“不過我不相信,但是我害怕!”
孤濯眉頭皺了皺眉,但很快又舒展了下去。他更加在意起了傾城這個女子,確切的說是傾城說出的關於他的結果好奇,不過雖然他有些好奇,可卻好像看到了傾城死時的模樣。
所以,孤濯勾了勾嘴角,“不要怕,我說過。只要我不願意。沒有人能傷害的了我,而且傾城可能是嚇唬你的。”
“瞧你,嚇得如此。”孤濯好笑的看著容綰。“不過看你這樣緊張我,我非常高興。”
什麼跟什麼,她因為今天習雲說的話,重新擔心了起來。誰知道傾城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不過要說孤濯會怎麼樣。她也不想說,所以緊咬著嘴唇。
孤濯終於不得不正視這個話題,他正色問道,“那你今天問過習雲這些話沒有?習雲有沒有說過我?”
容綰想了想。說道,“我們時間不多,還沒有來得及說這些。不過姐夫也沒有說過你會怎麼樣!”
“那就是了!”孤濯說道,“既然他沒有說過我。按照我在世人面前並不大的名氣,就好比步六孤氏如今都沒有幾個人知道,知道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家業就清楚了,我還是會默默無聞,你覺得我如果一直這樣,背後又有這麼大的勢力,會不會死?”
容綰聽到他說最後一個字,心裡一跳,但轉念又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卻仍舊是慌忙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那不就是了。”孤濯心情和容綰截然相反,非但不擔憂,還挺高興。
容綰也只能當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孤濯見她不再說這個,便趕緊轉移話題,“在離開西魏之前,我會將傾城抓來,到時候隨便你怎麼玩!”
“傾城我當然不會放過她!”容綰說道,“不過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和習雲過不去,我也希望姐姐和繼父能夠和好。”
孤濯應了一聲。
容綰又道,“那你覺得我應該不應該將這件事告訴姐姐呢?”
孤濯說道,“不要告訴了,你不是答應過你姐夫不說嗎?而且往後如果事情解決了,讓你姐夫自己去說豈不是更好?”
也對!
容綰點頭,“那聽你的。”
自從去了丞相府以後回來,孤濯就在聽雨軒住下了,不過府裡都是自己人,孤濯又不出門,有什麼事情也是吩咐其他人去辦,所以並未有人知道孤濯在這邊。
而宇文泰那天和孤濯談妥以後,就著手開始收拾殘局了,除了和楊孜墨見了幾次面,說要他放了將軍府的人以外,還說了要退婚的事情。
楊孜墨沒有同意,但也沒有當面拒絕,西魏宇文泰一人獨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楊孜墨要妥協,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如今不過是僵持了,最終的結果卻是能夠顯而易見的。
寶兒一連在府裡住了好些天,容綰給她調養了幾天的身子,她才好多了,她的身體本來就好的差不多了,如今自然是精神恢復了許多。
不過,因為之前太過疲憊,她小身板兒一直是硬撐著,此刻放鬆下來,就完全像是病倒了一樣,雖然沒有大礙,可每天就是昏昏沉沉的睡,像睡不醒一樣。
容綰也由得她去,因為等她和孤濯的婚事忙起來了,小丫頭就沒有這麼好的功夫休息了。
隨風將鋪子的賬簿送來,亦彙報道,“少主,您交代屬下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屬下已經選好了鋪子,醫館的地址,初步也已經談妥,您看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