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性試驗,到你這兒才開始了真正的婚姻。”紅玉說,“我不管你前面是怎麼回事,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我傷感地說,“哥心裡常有個負擔,覺得沒有把處男之身給你,心裡也是過意不去。”紅玉說,“有啥過意不去的,也怪當時我沒有提早給你,你年齡大了也熬不住,再說這方面我也不懂。”我說,“要怪還是怪當時我們中斷了聯絡。你知道這兒離老家雖然不遠,但路真的不好走。不過我聽說,最近銀川想開通去上海的車,這車要通了,將來回老家就好辦了,你知道為啥嗎?”紅玉說,“不知道。”我說,“因為它無論怎麼走,都必經鄭州呀。”紅玉驚奇地叫道,“哎呀,那就方便多了。鄭州我很熟悉,那還有我好多同學。”我看了她一眼說,“鄭州你當然熟悉,不知怎麼在那兒私混了四年。怎麼說也算是個‘鄭油子’了。”紅玉就在我腰際掐了一把。她的手雖再也不是當年那雙小銀魚般無比可愛的手了,但她的雙手的掌心仍然很白很嫩,能看見上面的許多血管。這時我就突然決定,一定要在今晚,讓這雙小手*我獻給她的寶貝。反正現在這份生活,除了每時每刻開發些新鮮的性意,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和作為呢?
我或許該趁了這段閒暇的好時光,再寫些詩歌?我還可以藉此再現一下書上、畫面上都有過的,紅顏伴讀的美景?但這樣的願望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卻又不想去做。我已經無論思想和情緒,都不能須臾離開我的嬌妻了。我也想鋪在紅玉的肚皮上,不,是紅玉優美的脊背上作詩,但我又不敢把這個想法提出來。其實我是在心靈上不希望紅玉跟那婊子似的劉楠有任何重複或相似之處。我如果開了這個淫晦的開頭,我的紅玉就會逐漸地重複或相似於她。那對正常的夫妻生活是沒有好處的,那也再不會使我成了一個好的甚至可以做表率的丈夫。現實生活中,許多女人的庸俗、低賤甚至醜惡,往往就是她的男人正是如此。當然我也不欣賞另一種男人,他們夫妻間儼然就是客人,他們還規定每個星期天才能聚在一起。他們看似正統,但實際上他們心靈間是否已將對方看成女客或男客?還有一種妻子做成了丈夫的玩物和奴婢,男人讓她去找個*,她也去找,讓她不分曲直衝鋒罵陣,她也去罵,這個小區裡有些人家就有這樣的女人。另外,還有好些人家的婚姻,配得千奇百怪,在此不須逐一說道。
第十章 第八節
紅玉吃飯,飯量極少,最後還要掉些飯根兒在碗裡,父母就此事,暗暗地說過我了,但我卻不想去說紅玉。我知道無論多麼委婉地去提醒紅玉,紅玉必將此事存在心上。到那時,她很可能就不想去老院吃飯了。我就對父母說,“她一個人走這麼遠,心裡肯定正想家呢。你們也真是多事,一點糧食又有什麼要緊?”父親說,“要是在60年,別說一點糧食,就是一顆米也難找啊。”我反感地說,“60年60年,又是60年。”父親說,“你別不愛聽60年,要是你們這代人再遇上個60年,先餓死的就是你。”我說,“你說的一點不錯,我現在都已經活不下去了,廠子馬上又要倒了。”母親說,“不是剛改成衛生紙了麼?這才幾個月又不行了?”我說,“就他媽的這麼怪,現在已走掉了一半人了,另一半職工在自己賣衛生紙哩。”母親說,“怪不得這幾天老有一輛大車,在市場西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