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見識!”
一旁站著的侍衛隊長臉紅紅的,尷尬的低著頭不敢看向霜降,那兩個人聊天的內容實在是有夠汙穢,除了女人就是女人,這些看守的人整天讓他們‘折磨’的臉紅脖子粗的。
“娘娘,您看這~您還是先回去吧,地牢裡陰氣重,您受不住的。”侍衛隊長漲紅著臉向霜降建議道。霜降對紅葉和於湛月無聊的舉動鄙夷至極,無非就是利用男人好色的這一特點向侍衛們發出攻勢,一旦侍衛們好奇的上去和他們攀談就一定會被他們利用了去。
很好,竟然臨危不亂兩個人這麼有默契的想辦法脫身,那麼她一定會滿足他們的心願的。霜降慢慢的走下地牢的臺階,對侍衛隊長說,“把他們的牢門開啟,本宮有話要對他們說。”
侍衛隊長不敢怠慢,立刻掏出鑰匙把厚重的牢門開啟,為霜降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兩個相對的牢門之間,“二位公子精神不錯嘛!”
於湛月和紅葉一見牢門開啟,還以為是開飯了,卻發現坐在那裡的是霜降,異口同聲的喊起來,“是你——”霜降靠著椅背慵懶的勾唇一笑,素指纖纖的擺弄指上的戒指,非常悠閒的說道:“看起來二位公子住在這兒還不錯嘛。精神飽滿、容光煥發的,想來每日都是輕鬆自在的我就放心了。不嫌棄二位公子就住著,不急著回去啊。”
“呸!臭婆娘——誰要你在這裡假惺惺的,竟使些下三濫的手段將老子困在這裡,現在還在這裡說這些屁話,老子現在是出不去等老子出去了看老子怎麼報仇。”於湛月一口一個老子要怎樣怎樣的,活脫脫一個使不了勁的笨熊,跌坐在地上除了嘴巴在叫囂其餘的看著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而紅葉呢自看清了來人是霜降後便像是一隻上了岸的老蚌緊閉雙唇就是不說話,鼓著一雙牛眼狠狠的瞪著霜降,恨不得把霜降瞪出幾個洞來。霜降就是來看看他們怎麼樣的,可不曾想他們也沒有閒著,竟然在想如何脫身之法,既然是這樣可就順著他們的意思來好了。
霜降微笑的抬眼過去,笑得詭異,“適才二位公子說的話我已經聽到了,是我考慮不周讓公子受了委屈,既然如此,來人啊往後給二位公子的飯食里加一些材料,也讓他們夢想成真。”
“你要給我們吃什麼?”紅葉一聽霜降說這話立刻頭皮一緊立刻問道,她該不會又想出什麼損招來對付他們了吧,霜降站起來風姿綽約的旋身,唇邊的微笑像極了一朵誘惑至極的罌粟花,“給二位公子的飯食里加點合歡散啊。”
“你——”
“你——”
霜降掩口輕輕低笑,地牢中回想起這串令紅葉和於湛月頭皮發麻的笑聲,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層的往外冒,“你還是不是女人啊!竟然給男人下春藥,你看我們死得不都難看是吧,還要這樣折磨我們,老子告訴你,老子就是餓死也不吃。”
“好!不吃就餓死!來人啊,從今天起兩位公子不給吃飯,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沒有力氣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子是男人,男子說女人不能說啊!啊,還是你想嚐嚐滋味啊?”於湛月不怕死活的說道,眼睛像抽筋似的朝霜降自拋媚眼,霜降也不生氣偏頭衝他一笑,“好啊,於公子這麼有興致,我一定幫你。來人啊,喂於公子吃合歡散,再找個又老又醜的花娘來伺候他。”
“喂——你~你混蛋!”
霜降說完起身準備而去,紅葉的聲音從後面響起,“王妃請留步,有話好說嘛。”
“哦?本宮不記得和紅葉公子有什麼好說的。你們是貴客,本宮自然要好生照顧,既然於公子開口了,本宮幫了小忙又有何困難的?”霜降嘴角邊噙著微笑,可看著紅葉的目光卻冰冷如刀鋒,紅葉玩弄著手邊的鐵鏈對霜降報以淺淺微笑,於湛玥可沒有那麼淡定,扯著破鑼似的嗓子在那邊烏拉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