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蠱毒都已經解去了?”雲祈問。
陸子張愣了愣,忽然笑道:“可以這麼說。這次,你們可真是幸運啊。沒想到這個辦法還真不錯,以情解蠱?嗯,以後可要善用才是。”
說到這裡,雲祈不由得咳嗽了兩聲。陸子張是不是精神錯亂了?這一次是冒險一試,五成的勝算雖然對於他們來說不算小了,卻也是冒了很大的危險,而且,那種事情,居然說要善用。
這麼多年來,雲祈從來沒有和一個女子歡好過,若不是伊沫,他即使是死也不會去做這種事情來保住性命的。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伊沫。”
眾人不由得一滯,聽聲音是墨語的,伊沫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難道發生事情了?聽墨語的聲音這麼慌張。她也不由得慌張了起來,掙扎地要從床上跳起來。
卻是渾身的痠軟讓她難耐地蹙眉,雲祈疾步走到她身邊,衝她曖昧的笑了笑,這一刻,伊沫忽然發現了雲祈的笑很邪魅,他該不會是腹黑男吧?這麼想著,他已經把她扶了起來。她不由得想到:這種事情發生以後還真就是渾身又疼又累。
墨語忽的衝進來房間,一襲黑衣的她依舊那麼清純的不沾一絲塵埃。身後跟著夜影,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看來夜影真的有做透明人的潛質。
她急急匆匆地趕了進來,就一把扯過伊沫大聲說道:“伊沫,不好了。雲翳好像失敗了。”
“失敗?”伊沫心底慌張了一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真的嗎?怎麼可能?”她當然知道,以雲翳的實力,映紅宮主沒有半點翻身的機會,甚至大半個映紅宮的人都是雲翳的暗樁了。可是······
“怎麼可能?”伊沫一遍遍的重複,她無法相信這會是事實。
“怎麼可能?我已經算計了幾年了,雲翳絕對可以贏的。難道是我高估了雲翳?還是我低估了映紅宮主?”她幾欲抓狂。
雲祈緊緊地摟住了伊沫的腰,安慰的在她耳邊低低呢喃,至於他說的是什麼,伊沫卻是一句話都聽不進去。雲祈身上的溫度卻給了她深深的安慰。
雲祈轉過頭,看向夜影,淡淡問:“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影只是冷冷的掃了屋子裡的所有的人,那種表情雖然冷淡,卻看得出眼底透露著緊張的神色,要不然的話,不會這麼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映紅宮主的人已經開始直接逼宮了。禁衛軍已經被屠戮殆盡,遠在邊關的軍隊短時間內又趕不回來,所以現在大朔已經情況危急了。”夜影冰冷道。
伊沫聽到這裡,雖然是一臉的緊張,卻又不由得搖了搖頭:“不對,像蕭軒宇那樣的人絕對不可能任由映紅宮主逼宮到這種程度,而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那就要問問他嘍,我們怎麼知道。”墨語不由得撇了撇鼻子:“對了,伊沫,你不是在蕭軒宇的宮裡當過一個多月的妃子嘛,你不瞭解啊?”
此話一出,不只是雲祈摟著伊沫的手微微的顫了顫,伊沫的心底也緊了緊,她不由得小小的瞪了墨語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墨語不由得也吐了吐舌頭,看了眼臉色降到冰點的雲祈,馬上躲過危險係數相當高的雲祈。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映紅宮主肯定和朔朝還有永夜有仇。不然的話,這幾年一直以來,我們刺殺的物件都是朔朝的人,那些人非富即貴。至於永夜,可能就會是下一個目標了。”伊沫狠狠道,半晌,她又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我們現在必須去救朔朝。唇亡齒寒,若是朔朝亡了,下一個就輪到永夜了。”
伊沫這麼說,雖然眼睛真誠地看著雲祈,卻不由得心虛百倍。剛剛墨語說自己曾經在朔為妃的時候的事情,那無疑是說自己當初是別人的女人,雖然是墨語無意識說的,可是,雲祈的臉色顯然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