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憐用手抵住他的肩膀,痛得發出呻…吟。
“你如果敢死,我就殺光所有的人!”
殺了所有的人,都別活,哈哈哈哈哈……
他露出像惡魔一樣的笑容,彷彿暢快無比,又彷彿痛苦到極致。
花以憐完全呆住,眼前摯愛至深的人,一瞬間變得陌生而可怕!
封衣遙絕美的臉容猙獰起來,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害怕再回想起那夜的事,花以憐驚惶地蜷縮身子,不停搖頭。
然而封衣遙瘋了一樣,將她胸前的衣衫扯裂,連帶褻衣肚兜,統統拽了下來,瑩白美麗的胴體,刺目地呈現在眼前,宛如一片輕綿的雪,美好得讓人想毀掉!
“衣遙……不要、不要……”他瘋狂的舉動,讓花以憐驚恐,想跑卻已來不及,身體被翻過來,一直拖到床邊,她的臉貼著床面,□已是一絲不…掛,臀部被他強制著高高地翹起來,屈腰伏身,是一種難堪而淫靡的姿態,下刻只覺他一個挺入,無比痛脹的感覺,身體彷彿被貫穿。
“不要……”花以憐睜大了美麗的眸子,裡面好像蘊著今春的雨,淅淅瀝瀝地傾流而出,痛苦的、傷心的、絕望的,絞住床單,哭泣地哀求,“衣遙……停下來……求你了……停下來……”
封衣遙眼中欲…火正盛,是狂熾的瘋亂的,彷彿陷入一場極度癲意裡,看不到她的眼淚,也聽不到她的哀求,下…體劇烈抽動著,彼此的密處緊緊融合在一起,與她像是分不開的連體嬰,血連著血、肉連著肉,用一樣的心臟呼吸,這輩子只能同生同存,一旦分離了,便只有毀滅!
花以憐試圖掙脫,封衣遙見了,黑邃的眼睛裡泛著血紅,狂燃著,如飛蛾不顧一切所撲的火,迅速從後抓住她的兩條胳膊拉近身前。
花以憐被他鉗制,上身立起來,雪白的玉背緊緊貼上他平滑的胸膛,毫無一絲縫隙的細膩磨蹭,更刺激得肌膚生熱,意亂情狂。
“好……痛……衣遙……停……下來……”如同瀕死前的呼求,承受不住他在體內的橫衝直撞,花以憐顫慄地慟哭,已經分不清痛的究竟是心,還是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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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停,才不要停下來!
封衣遙臉上帶著癲笑,雙手遊滑過赤…裸的玉體,握住那一對圓潤玲瓏的雪乳,反覆愛纏地揉搓。
讓她想死,讓她想離開他!
唇貼上來,使勁嘬著頸項處的傷口,一點點,用舌頭舔淨血絲,很認真,不曾遺漏一滴,甜甜的,腥腥的,是她的味道,然後又順著傷口深深咬下去,再舔,再咬、再舔,再咬……唇齒、舌尖、連帶魂魄,全是血的味道!
她居然能這麼狠心,要丟下他一個人!沒了她,他該怎麼活……該怎麼活……
失了以往溫柔的愛,瘋狂的動作裡混合著怨恨苦痛……已經不知道,這究竟是對她的懲罰,還是自己絕望的宣洩,又抑或在拼命地挽留著什麼。
眼角墜下晶瑩的液體,如亮亮尖尖的刺,劃破半空。
情緒失控了,一切都變得粗魯而不加掩飾,是人類最原始的本性…慾望,在柔弱緊…窒的部位進進出出,好漲……好熱……要把那身體撞裂,要把她完全吞沒!
花以憐一面流著淚,一面被逼得不得不抱住床柱,嬌軀在他的擺弄下近乎抽搐,只覺那熱度在小腹間不斷膨脹,每一次都好像抵達到了最深處,忽然間腦子理一片空白,那人已近滅頂之巔,一股灼熱的迫入感,宛如利劍直逼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