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一個小口子,男子抓住時機全身內力灌製腿部,縱身一躍,因此逃出了黑衣人的包圍圈,順便還將插在那句黑衣人屍體上的長劍給拔了出來。但是因為剛剛手中沒有武器,男子手上和背上也捱了幾刀,鮮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男子跳上一張桌子,那夥黑衣人隨之衝了過來,男子再次一躍而起將腳下的桌子踢向了衝上來的黑衣人,男子隨之也衝了上去,桌子砸了黑衣人一個措手不及,幾個黑衣人直接被砸到在地,男子因此打亂了他們的陣型。
就在桌子落地的那一刻,男子的長劍已經刺穿了一個黑衣人的喉嚨,隨著黑衣人的陣型被打亂,他們再也無法相互配合掩護,男子的速度極快,攻擊越來越犀利,幾乎所有人眼前只見白光一閃,然後就有一個黑人人頭落地了。
男子開始了他的殺戮,
墨天涯一直在很認真的觀察著眼前打鬥的兩夥人,那夥黑衣人訓練有素,明顯不是什麼普通組織可以擁有的,按那個男子的話說這夥人是一個名叫血衛軍組織的人,可這個血衛軍又是什麼組織,墨天涯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再看那個男子,武功高強,遇事從容冷靜,應該是行走江湖多年了,而且心狠手辣,招招致命,肯定不是無名之輩,想到這墨天涯微微嘆了口氣,他早就料到了這次回京是不會太平的。
就在墨天涯嘆氣的同時,那邊的戰局也發生了變化,那個本來處於優勢的男子突然身體一頓,然後狂噴了一口血出來,隨後男子就漸漸處於劣勢了,身上的傷口也慢慢多了起來。
“燭武,他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墨天涯小聲的問道一旁的左燭武道。
左燭武先是凝望了那個男子一會然後才回答道;“墨帥,這個神秘男子應該是原本身上就有很重的內傷,剛剛他那一擊動用了內力,導致舊傷復發,剛剛他一直壓制,現在終究還是沒有壓制的住,所以才會這樣”
墨天涯暗自點了點頭再次問道:“那他這樣下去一定會輸嗎?”
左燭武搖了搖頭道:“不一定,這個男子武功高強,要不是他受了傷這些人連他的身都別想近得,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知道他還有沒有什麼絕招沒有拿出來”
就像左燭武說的一樣,就在那邊的男子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他突然使出了一套詭異的步法,形同鬼魅一般穿搜於各個黑衣人之間,手中的長劍被男子當成了匕首來用,男子的攻擊方式突然轉變,這讓黑衣人措手不及,有些人甚至沒有發現男子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就已經被割喉了。
原本就沒有多少人的黑衣人經過一番打鬥之後算是徹底死絕了,那個男子也是打的筋疲力盡,渾身是血,就連站都站不起來,剛剛要不是他及時使出那套步法,現在站著的人就要換一下了。
男子望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又望了一眼墨天涯等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大概是在嘲笑他們見死不救。
男子並不打算再在這裡待下去,他連身上的傷都不顧了,拿起自己的一個包袱晃晃悠悠的朝客棧大門走去,這時男子身後一個人又從地上趴了起來,那沒有手的肩膀格外刺眼,他就是第一個被男子削掉了一隻手的那個上了年紀的黑衣人,他剛剛只是被削掉了一隻手而沒有死去,現在他見男子疏於防範打算偷襲男子。
那個黑衣人撿起一把彎刀直刺男子後背,墨天涯眼神閃爍了一下,大喊了一聲:“左燭武!”
墨天涯話音還未落了,那邊的左燭武已經拔出自己的黑色古刀甩向了那個黑衣人,那把刀的速度極快,人們只是 黑影一閃然後再去看那個黑衣人時,他的胸口已經被刺穿一個大洞,那把刀穿過了他的身體插在了一旁的牆上。
那個黑衣人頓了頓然後便倒在了地上,那個還未察覺的的男子這才發現,他停下腳步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