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當成了封建迷信,這個不是很好,矯枉過正啊,當年我們也有高階領導人,也去西山問道過嘛。”
這個回答很巧妙,問道不一定就是搞封建迷信,而且他的基調已經定下來了,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可以探討,也可以傳承,只要不是封建迷信。甄凡只是笑而不語,青羽子點了點頭,這個立場就不必爭論了,現在要緊的是他父親王民智的身體。
三個人就在大廳裡不停的談話,其實也沒有談論什麼,基本上是王副總理問,甄凡回答,甄凡也沒有可以要隱瞞什麼,就是說起一些在美國的生活,同時也說了一些道學上的東西,王副總理可能半懂不懂,但是對於青羽子來說,絕對是字字珠璣,猶如金玉良言,聽得是抓耳撓腮,喜不自勝。
王副總理對於青羽子的表現,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不得不在心中不斷的提高甄凡的地位,看來他能夠做青羽子道長的師父,確實有著他過人之處。那個年輕人一直就陪在身旁,一句話都不說。而那個鼻子上有點雀斑的小姑娘,自從給三人上了一杯茶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剛才甄先生您也說了,可以為我父親不算一卦……”
“是啊,已經算過了。人有星痕軌跡,王老的身體已經到了極致,即便是在這樣的風水寶地,不至於身體有什麼疾病之害,但是終究也有油枯燈盡的時候。這是自然之道,也是天地軌跡自然造化的結果。”甄凡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
“這麼說來……真是沒有辦法了!”王副總理嘆了一口氣,人力終究有窮時,看來即便是甄凡作為青羽子的師父,也只怕沒有辦法了。青羽子聽了,也不由得神情一黯。王老也他也算是莫逆之交了,從王老參加革命之後,沒多久,就因為特殊的原因和青羽子交好,兩人一直這數十年,也算是矯情頗深的。
既然師父也想不出辦法,那麼就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改變王老的命運了。青羽子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王副總理搖頭說道:“凡事總有這一天的。還要看開一些為好啊。你肩負重任,國家正處於關鍵之處,你千萬要保重身體,不要動了自己的根本!”
王副總理勉強的笑了笑。正要說話,就聽到甄凡說道:“罷了,我們相見。也算是情分了。你送了我一個人情,我還你一個,以後各不相欠,您認為可好?”這話若是從一個平常人口中說出來,一定有人會認為他是不是瘋了。居然要和總理劃清界限,各不相欠,不是腦子抽風是怎麼了?
但是從甄凡口中說出來。不只是青羽子覺得正常,就連王副總理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全身的細胞基本上失去了活力,全國最頂級的醫生。或者是中醫或者是西醫,甚至從德國請了最好的醫生,都宣佈無可奈何,活不過十天。但是卻憑著青羽子的道家元氣。能夠堅持到現在,多活了半個多月,也真是不容易了。所以他就有了這樣的一句話:“這一次後,可保我父親多少年?”
“十年吧!”甄凡淡淡的說了一句。
十年時間,正是自己完成使命的年限,想想,這十年就是自己大展身手,為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多做出一些能讓她變得更好的一些改變的時間了。於是就點了點頭。臉色凝重的說道:“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只要不是違反黨紀國法的,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會為你辦到!”這個承諾比較重。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