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女孩一般,他笑著說道:“呵呵,前幾天胡萬沙想突圍逃跑,被我堵了回去,所以耽誤了幾天,美人不要生氣哦!”
“你心裡就只有爭霸天下,哪裡還有我這麼個可憐女子。”婉玉嬌雙眉一顰,竟是傷心要哭的樣子。
不光是手忙腳亂慌著安慰美人的鐵骨朵,就連地下觀看的林輕都被這婉玉嬌忽喜忽嗔的手段弄的是嗔目結舌。
憑心而論,這婉玉嬌長的的確漂亮,不過最吸引人的還要數她身上那股成熟的女人味,舉手投足之間那種淡淡的溫柔,優雅的灑脫,讓人見之難忘。
在婉玉嬌這種女人面前,再強悍如山、心硬如鐵的男人,也會被她融化;再膽怯懦弱的男子也會湧起以死保護她的勇氣。
這種女人的存在,彷彿就是為了證明男人的價值!
在鐵骨朵好不容易甜言蜜語將婉玉嬌哄得開心後,兩個人在那裡悉悉索索的互相撫摸著,說著離別的情話,還時不時舌吻一下,讓地下的初哥林輕看的是火由下起、尷尬不已。
這鐵骨朵顯然也是個**聖手,急火火的趕了兩百餘里路的他並不急於直接入港直奔主題,而是纏綿的和婉玉嬌玩著互相溫存的調調。
有些不堪忍受這漫長過程的林輕又潛到另一間廂房下檢視了下,屋內青藤床上睡著一個僅穿貼身小衣的紫發少女,看樣貌正是婉瑩。
看見婉瑩不似受到欺凌的樣子,林輕總算放下心來,只要能將婉瑩平安帶回萬獸宗,總是可以給雷振生家主一個交代了,至於那個正在和鐵骨朵**的婉玉嬌,林輕心中已然起了殺心。
也許婉玉嬌和鐵骨朵混在一起有情非得已的原因,可看著她輕易就將兇悍狡猾的鐵骨朵玩弄於股掌之間,林輕不敢想象將這樣一個妖孽送回到雷振生身邊後,會發生點什麼。
尤其是對於目睹婉玉嬌和鐵骨朵姦情的林輕來說,恐怕馬上就會成為婉玉嬌的眼中釘、肉中刺,林輕決定不能讓這個有可能威脅到自己安危的女人再見到雷振生!
再次潛到婉玉嬌房下時,兩人已經將戰場轉移到古香古色的黑檀臥榻之上。
此時婉玉嬌和鐵骨朵都已脫的精赤條條,只是鐵骨朵依然戴著那條金屬腰帶。
強壯的鐵骨朵壓在婉玉嬌柔軟的身體之上,兩人依舊在瘋狂的親吻著,婉玉嬌輕輕揚起的一條白如凝脂般的大腿慢慢在鐵骨朵的腰間滑動。
“大王,把你的這個腰帶摘了吧,每次都咯的人家生疼,弄的甚不爽利呢。”婉玉嬌微微喘息著說道。
地下的林輕精神一震,又向鐵骨朵靠近了一些,準備一旦他摘下金屬腰帶,便出手搶奪。
鐵骨朵的大手溫柔的揉捏著身下婉玉嬌的一對柔中有彈的玉梨,嘴巴卻親吻著那一粒精巧的耳珠說道:
“美人,這可是本王身家性命所在,萬萬離身不得,你要是覺得咯,咱們換個從後面弄的姿勢如何?”
“我不喜歡象狗一樣的爬著,我就想我的男人堂堂正正的壓在我的身上,壓的我骨頭都化了,和我的男人完全融在一起。”
婉玉嬌雙手摟著鐵骨朵的腰,會說話的杏核眼中彷彿又有星光閃爍。
“本王何德何能,竟得美人青睞,能與美女共歡一宿,縱然用頭來換又有何妨!”鐵骨朵似乎也是有些激動。
“誰要你的大頭了,能拿來做什麼用?人家稀罕的是你這勇猛無敵的小頭。”
婉玉嬌輕輕用手揉捏著鐵骨朵昂然的下身,趁著鐵骨朵挺直身子之時,抬起身子彎腰用嘴銜住了那累偉垂長的傢伙,吸裹了起來。
鐵骨朵舒服的倒吸口涼氣,手撫著婉玉嬌的秀髮說道:
“本王甚是慚愧,即使拿了後趙國的天下,也不能給你公開的名份,那雷振生確非本王能招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