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現在也沒得選擇。”看見他眼睛又眯了起來,她嘆口氣。“我會的可多,只是你從不知道……”她幽幽地說道。
不再多話,她讓他倚靠床柱,在動手前。“會很痛的,看你是要被點啞穴,還是找個東西塞住嘴巴,免得叫出聲來。”
她瞧不起他?他瞪著她。“給我一塊布!”
在一切弄妥後,她深吸口氣,才用布巾沾水,為他清洗傷口,由於傷口很深,她甚至不得不將之掰開清洗,靖堯痛得簡直快昏過去,若非他穴道被點,動彈不得,他早跳了起來,以遠離這個正在折磨他的女人。
那有若蝕骨般的疼痛及自昨夜受傷後,滴水未盡,又流失了不少血,再加上此刻全身發著高燒,他一時撐不住,便昏了過去。
荻蓮見他痛昏了過去,又是心疼、又是焦急,在看到他受到這樣的傷以及如此深的傷口,此刻最撐不住的人應該是她,但她很清楚,現在情況危急,若再不及時處理好他的傷口,恐有性命之虞。
他昏了過去也好,至少待會兒他不用親眼見到針線穿過自己膚肉的景象,因為那可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一幕。
第五章
接下來的一夜,荻蓮幾乎無法睡覺,由於靖堯高燒不斷,所以她不得不讓穎兒冒著危險到房外去提水,由於她們都被人看守著,所以穎兒一踏出房門即遭人攔下詢問。
幸虧穎兒頭腦靈活,馬上編出說柳公子因為在席宴上飲了過多的酒,所以醉了,吐得全身和房間都是,所以她需要水清洗。
那些看守人見她真的只是到井邊打了數桶清水,便由她去,也讓荻蓮能動手擦拭靖堯全身,幫他退燒。
當她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裳,僅剩一條單褲時,她簡直快羞死了,雖然兩人“曾”是夫妻,也行過敦倫之禮,可是……這還是她頭一遭見到他沒穿衣服的樣子。
她並非沒見過男人的裸體──小時候經常在父親的軍營跑,叔叔伯伯根本不忌諱的裸著上半身在營區走,所以她並沒有嚇一大跳。
但是他不同,他是她最喜歡、愛慕的人,而褪去衣物的靖堯,另有一種懾人心魄的美,令她心跳加劇、呼吸急促。
男人的身子居然和女性如此不同,她手輕輕放在他的胸膛,平坦、堅實,不似女人的柔嫩,但也非常光滑,像磁力一般的吸引她,忍不住好奇多觸控了幾下,若非觸手的燙熱提醒了她此刻他正發高燒的事實,她真會無法自拔的摸下去──誰叫他從前都不讓她摸。
用水擰溼毛巾後,便開始擦拭他的身體,有若對待寶物般的輕柔、珍惜。
為了要擦他的背部,她不得不將他整個人上半身抱抬起,讓他整個人靠在她身上擦著,一整夜荻蓮就這樣不停用溼毛巾為靖堯的身子散熱,當雞啼響起時,他的熱度退了,她整個人也快癱了,滿頭、滿身都是汗。
當第一道晨光射入屋內時,靖堯緩緩張開眼睛,他先瞪著上方好一會兒,發現原先佔據他全身的熾熱和沉重已經消失不見,有著前所未有的鬆弛感。
他轉過頭,看到荻蓮整個人趴在床邊沉沉睡著,臉上汗水猶未乾。
他試著半坐起來,相當吃力,因為他已經快兩天都沒進食了,當他整個人坐起時,已氣喘吁吁。
隨著他坐起的動作,被單滑下露出赤裸的身子,他閉了閉眼,想也知道這是誰的傑作,他望向在那沉睡的人兒一眼。
其實在夜裡,他曾醒過來好幾次,每次睜眼都看到她不停的用溼毛巾擦拭他的身子,有好幾次,他整個人都無力地趴在她身體上,清楚地察覺到底下的身子有多嬌小和柔軟……還有溫暖,當他意識到自己上半身的體重都讓她一個人承擔時,想移開卻又動不了,每一回,都能感到她頰邊滴下的汗水,和輕微的喘息。
有許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