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似國家留著訓練有素的國防軍不用,反而用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去打仗,難怪會“內傷”嚴重了!
反覆琢磨過後,嶽不群感覺,若是無需以五臟六腑運氣發勁,而直接從真氣中隨心衍化出陰陽五行這七種屬性的勁氣,而在出拳時有機結合,生克轉化,再配上不同的拳招,反而能夠發揮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效果。
不過,這種法門的門檻又比七傷拳大了十倍百倍,非是內功達到陰陽相合之境的高手根本無法入門。
過年當天,嶽不群收到訊息,任我行正式在井岡山扯旗造反,趁著官府休年假,反應遲鈍之時,率白蓮教義軍接連攻陷九江、瑞昌、武穴、黃梅等城池。
白蓮教實力暴漲,擴軍數萬,繼而兵分兩路,一路由任我行親自率領,直逼江西治所南昌,另一路由向問天率領,順江而下,攻佔安慶重鎮。
此事早在嶽不群預料之中,因而見怪不怪,命屬下探子密切關注任我行大軍的動向便罷。
事實上,若非任我行見機得早,主動扯旗造反,最遲明年五嶽大會之後,嶽不群也會嚮明廷舉報,說白蓮教在井岡山秘密訓練私軍,圖謀不軌……逼得任我行不得不反!
時近正午,嶽不群獨自一人來到南峰思過崖,尋到風清揚所在的山洞。
看著嶽不群雙手空空如也,而未像從前一樣帶上美酒佳餚,風清揚不悅道:“如今全真教家大業大,還怕我老頭子把你吃窮了?”
嶽不群微微一笑,抱拳道:“弟子特來請風師叔賞臉前往朝陽峰,與我等晚輩共聚一堂,歡度新年!”
風清揚表情淡漠下來,嘆氣道:“自從你將華山發揚光大,並更進一步重立全真教之後,我就早料到這一天!
忍了這麼久,你也算有耐心了!”
嶽不群笑容不變,不忿道:“瞧您說的,好像是弟子要犯上弒師一般……”
風清揚嗤之以鼻,“弒師不至於,殺了我老頭子,對你也沒什麼好處,但犯上可就不一定了!”
嶽不群抱拳恭敬道:“風師叔言重了,弟子是誠心來請您老人家前往朝陽峰一聚,讓一眾晚輩叩頭拜見,儘儘孝心……”
風清揚不為所動,“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又看著你不擇手段,步步為營,創下了全真教的諾大基業……
老頭子固然愚魯,卻也清楚,你小子無利不起早!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從來不提接我老頭子會朝陽峰,派人送飯也是時有時無,聊表寸心便罷!
今兒個忽然要接我老頭子回去,你把我老頭子當傻子?天下哪有白吃的年飯?”
嶽不群一揖到地,誠懇道:“是弟子的不是,我給您賠罪了……還請風師叔大人不記小人過,隨我回朝陽峰居住,讓我盡力彌補!”
風清揚輕撫長鬚,斜著眼道:“你倒是能屈能伸,搞得好像我老頭子不會朝陽峰,就是心胸狹隘,有失長輩肚量?”
嶽不群笑道:“風師叔虛懷若谷,無人可比,絕非小心眼之人?”
風清揚搖頭,“我老頭子清靜慣了,再不想去江湖上湊熱鬧,你又何必勉強我?”
嶽不群二十年未開口請他會去,今日一開口,可就勢在必得,又怎會放棄,“風師叔誤會了……
您老人家金面尊貴,又豈是尋常人相見就見的,唯有逢年過節,小輩們叩頭祝福,才會稍作打擾。
其餘時間,您在朝陽峰想幹嘛就幹嘛,愛待在哪裡,就待在哪裡,絕不會有人勉強,更不會有人無故打擾!”
乍聞此眼,風清揚有那麼一瞬都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誤會了嶽不群,但隨即反應過來,這傢伙勢利眼,又一肚子壞水兒,誤會誰也不可能誤會了他!
嶽不群心下暗暗嘀咕,您老人家年紀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