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狗雜碎把鏈子掙脫了,跑這裡亂吠,就沒人管嗎?”
“你罵誰!”那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修士叫罵著就衝了上來,身後跟著兩個煉氣期弟子,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林風一看對方也不過築基四層的修為,當下呲地冷笑一聲說道:“誰叫就罵誰!”
“找死是不是,知道這位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那青年修士還沒開口,旁邊的一個狗腿子倒先冒了出來。
林風見他一個煉氣期修士居然敢對自己大聲嚷嚷,就知道這青年修士來頭不小,否則一個僕役一樣的修士不敢這麼放肆。但他也沒有在怕的,不說自己認識的青陽門好幾個金丹期修士,但說憑薛冰馨的身份,只要自己不殺人,恐怕就沒人能動得了自己。何況自己還是青陽門的一級客卿,他現在已經很清楚一級客卿的地位,只比那些金丹期長老低半級,一般的執事都比不上,這樣的身份,會怕一個家族的後輩弟子?
可林風的父母卻不知道林風有這麼多堅實的後臺,他們來到青陽門後,才知道原來他們一直認為極其少見的仙人居然有這麼多,而且一個比一剛厲害。雖然他們現在也知道這些都不是真的仙人,而是一群修士,但來到這個到處是高人的地方,他們本能地就有種自卑感。覺得能不惹事儘量不要惹事,所以一見林風和對方起了衝突,兩人連忙拉住兒子勸說。
不勸說還好,一勸說林風的氣更大了。來了青陽門不到兩天父母就受了這麼多氣,這是他作為兒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忍的,他早就想發火了,正好送來這個不怕死的,自己就要拿他立威。
“啪!”林風一句話沒說,上去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那修士臉上,然後說道:“上下尊卑都不知道了,見了我不叫一聲師叔,還敢衝我嚷嚷,你再嚷嚷幾聲試試,看我不抽死你!”
那修士氣得用手指著林風直顫,但看著林風鼓勵的眼神,卻怎麼也不敢再說話了。青陽門對以下犯上的修士的懲罰是相當嚴的,連薛冰馨那樣身份的人,對周玲和李彤都不敢亂髮脾氣。何況是這個煉氣期修士,他一看就是人家的僕役,被林風這個師叔打了,除了自認倒黴外,他還敢做什麼。
“敢打我的人,老子抽死你!”青年修士大叫一聲就要衝上來。
“轟!”他一拳沒打在林風身上,卻打在了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的一個築基七層高手的手掌中。
“程鵬飛,總堂的辦事大廳也是你胡鬧的地方?”那修士顯然是這裡的護衛,一手就將那青年修士的拳頭攔了下來。
“是他先動的手!難道你沒有看見嗎?”
“我當然看見了,事是你們先起的頭,你那個僕役對一個築基期長輩口出狂言,被打也是應該。但你想要和他在這裡打架,我的職責可不允許,要打你們上賭鬥臺去,打死打活我都管不著。”
“他們……他們,對了,他們還不是青陽門的人,剛才我都看見,他們還沒辦理身份玉牌,說明還不算青陽門的人。既然不是青陽門丁人,卻跑到青陽門總堂來打青陽門的人,你還敢偏袒他們嗎?大家說是不是,難道我們青陽門的人就這麼好欺負!”程鵬飛顯然有點腦子,眼睛一轉就拿林風幾人的身份說事,還特意煽動其他修士,好給護衛修士壓力。
其他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理會程鵬飛的人並不多,但那護衛修士卻不好辦了。他的職責是防止修士在這裡鬧事,但林風他們如果真不是青陽門的人,他就不好用本門的規矩去限制程鵬飛了,不然說出去自己偏袒外人,那他在青陽門就很難混了。
“請問師弟從何處來,可有身份玉牌?”護衛現在只希望林風能拿出身份玉牌,這樣他就可以將程鵬飛三人打發掉了。
林風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從煉丹閣來,正準備辦理身份玉牌,就遇到這隻瘋狗亂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