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沒有想過。
再此恨恨的瞪了白清和澹臺龍舞一眼,然後那女子便乾脆利落的轉身,便準備離開。
而這個時候的白清和澹臺龍舞,則是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那邊蘇小卿的演奏之上,剛剛被那個女子一撞,在加上後來發生的一連串事情,他們兩個人錯過了最精彩的一段,不過好在這個時候還不算晚,聽著那悠揚的琴聲,白清伸出手來,下意識的便朝著澹臺龍舞的手摸了過去。
只是就在白清的手剛剛碰觸到澹臺龍舞手背上的溫度時,一道火光忽然拖曳著長長的尾巴,拉長了聲音,飛上了空中,緊接著在一聲沉悶的爆炸聲之後,幻化成點點的火花,盛開在夜幕之中。
看到這裡,白清的心猛地劇烈一跳,普通的民眾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覺得很好看,而正在臺上演奏的蘇小卿,在剛剛炸開的那一瞬間,因為沒有任何的準備,猝不及防之下,還彈錯了兩個音符,不過她的心理素質不錯,很快便調整過來,繼續演奏下去,只是眉頭,卻是再次皺了起來。
自己表演的過程當中,接二連三的發生什麼狀況,想來就算是個泥人,此時也有了一絲脾氣。
白清下意識的轉過頭,和澹臺龍舞的目光相對,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心中都響起了同樣的聲音:“出事了!”
不止是他們兩個人,另外一邊,幾乎一直都在看錶演的狄笑白,眼神當中也是帶著幾分凝重的神色。
“走,馬上回府!”幾乎是在第一時間,白清的心中就已經下了決斷,原本臉上那平靜的樣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凝重的神色,對著澹臺龍舞與狄笑白沉聲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澹臺龍舞與狄笑白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怠慢,聽到白清的聲音,兩個人便點點頭,然後便和白清一起,一前一後的沿著來時的路朝著外面而去。
路上的時候,碰見了還在那裡和秦檜一起品評著詩詞的晁說之,方才的時候,他也是看到了那炸開的煙花,敏銳的覺得有些不對,接著便看到白清和澹臺龍舞以及狄笑白神色匆匆的從那邊過來,他的眼皮也是忍不住一條,不自覺的對著白清問答:“子澈,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被人攔住去路,白清原本心中有些不快,但是看到是晁說之之後,他還是將那份不快按捺下去,對著晁說之點點頭,飛快的說道:“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肯定是出事了,迂生先生,也是儘快疏散詩會上的那些學子,各自回家避一避才是!”
沒有給晁說之再問下去的機會,白清只是衝著晁說之一抱拳,便沉著臉,帶著澹臺龍舞和狄笑白匆匆的離開了。
晁說之並沒有因為白清的無理而覺得生氣,反而他的眉頭也是擰成了一個川字,從剛剛白清的舉動上看來,想來是要發生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想到這裡,他便立即開始著手疏散起臨園當中前來參加詩會的學子來,因為他很清楚,眼下這西湖一片人山人海,真要是等下起了騷亂,到時候想走也走不了。
聽到晁說之的話之後,在場的不少人都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甚至好些人還覺得這表演正是精彩的時候,不願意錯過蘇小卿的表演,不肯離去,對於這些,晁說之也根本沒有在意,他已經將訊息送到,至於聽與不聽,便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了,眼下,還是趕緊離開要緊。
秦檜與伏濤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不會被眼前的這些美色衝昏了頭腦,跟隨著晁說之,一同朝著外面而去,而有不少計程車子,也是明白事理,同樣跟隨在晁說之的身後。
雖然走了一些人,不過對於這人山人海的場景而言,不過只是滄海一粟罷了,根本就不怎麼起眼,那邊的花魁大賽,還在繼續進行著,隨著蘇小卿的下臺,早已經等候多時的蘭心,已經開始了自己第二輪的表演,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