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姐沉默,笑笑姐翻了個白眼,笑笑姐說:“誰想了解你。”
出於玩家的素養餘笑還是補充了句:“第一天最好不要越界,時間會給出答案的。”
餘笑說的很文藝,但丁無嗟還是聽出了言外之意,他咂舌道:“別了吧笑笑姐,咱的命還沒金貴到拿別人的命去試。”
雖然丁無嗟平時的行徑很像惡霸,平時也沒看出對人命有多敬畏的樣子,不過他心裡有一條界限,玩家和npc的界限,好人與壞人的界限。
餘笑以一種看神奇生物的眼神看丁無嗟,不過最後也沒說什麼。
都是這麼過來的,拿別人的,或自己的命去試死亡條件,都只是為了能活下去。
不過更多都是拿別人的命,只要自己苟一苟就能贏,就能減少任務失敗的風險,何樂而不為呢。
今天卻是真的要不為了,餘笑嘆口氣,無奈跟上丁無嗟。
後頭錢汀和岑林說著悄悄話,“那個裝逼犯為什麼沒來啊?他看起來挺喜歡湊熱鬧的。”
“誰知道呢。”岑林拋了拋手裡的撲克牌回答錢汀。
錢汀看著那盒牌莫名覺得眼熟。
丁無嗟湊巧瞥了一眼過來,“那不是那個什麼什麼白的牌嗎,拿它幹什麼。”
雖是問句但也問得不太誠懇,沒什麼想要得到答案的意思。
果不其然岑林隨口答道:“玩唄,還能幹什麼。”
丁無嗟精心挑選了一個沒什麼事做,看起來脾氣也不錯的男人詢問。
男人最初還沒反應過來,在短暫的茫然過後一板一眼回答起丁無嗟的問題。
可惜他與阿漆也並不相熟,向丁無嗟幾人推薦了另一位同事。
那是一位年輕的女士,衣著講究,還畫著漂亮的妝,和阿漆一看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男人看到她後遲疑道:“我記得阿漆前兩個月還不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
這話丁無嗟是信的,阿漆家中護膚品化妝品一應俱全,光刷子都能放滿一個小包,衣服款式多樣,顏色也靚麗。
只是不知為何這兩天她一直是素面朝天只穿個寬鬆t恤的樣子。
丁無嗟仔細看了那位女士的妝容,飾品,以及衣著。
他悄悄躲在旁邊,想等阿漆離開,或者那名女士離開阿漆身邊,別的玩家都是要躲其他npc,只有他一個,躲著主要npc,反而跟其他npc近距離交流。
錢汀悄咪咪湊到餘笑身邊,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表情,笑問:“怎麼著笑笑,世界觀被衝擊了?”
“那倒不至於,”她露出困惑的表情,“只是想不太通,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別人的生命究竟有什麼可在意的呢?所有人都在努力活下去,他們活不下去只是技不如人而已。
錢汀思索了一下說:“可能為了自己能安心,我並沒有踩著別人的屍體上位什麼的,也可能是不想這麼做,不想看人白白犧牲,人的想法並不是靠猜測就能猜出來的,你可以去問問他。”
“那你呢,你怎麼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通關方式,主動出擊也好,躲在後面也好,這只是一種闖關方式,也許它能反映玩家的品格,不過也沒什麼的吧。”
餘笑同情看著她,“你語文成績一定很差。”
“啊?”錢汀又仔細回憶了下她的問題,重新回答:“我覺得,只要無愧於心就好,人類氾濫的同情心,挺沒用的。”
“怎麼沒用?”餘笑問。
“你同情,你難過,可是大部分時候你什麼都沒做,你同情路上嚎啕大哭的小孩,你駐足看他很久很久,可你最終會選擇去上學。”
“你會告訴自己,他父母也許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