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汀喪著臉下樓。
丁無嗟問:“怎麼了?”
錢汀假笑道:“被碰瓷了,我還是太要臉了。”
岑林一本正經道:“別這麼說,你已經夠不要臉了。”
“就當你在誇我。”
錢汀賴在餘笑身邊,一動不動,丁無嗟把藥瓶遞給她,“喏,為了團魂,吃吧。”
丁無嗟都沒來得及解釋錢汀就一口氣把藥全倒嘴裡,丁無嗟驚慌問岑林:“吃那麼多沒事吧?”
岑林:“死不了。”
“難吃。”
嚴承雲把加了糖的粥端到錢汀面前,“壓一壓。”
餘笑細細將所有事告訴錢汀,丁無嗟問:“有思路沒有?”
錢汀搖頭,“我先緩緩,昨天晚上太刺激……心臟疼。”
岑林這時扔下一個重磅炸彈,“老闆昨晚狡辯說他接手旅館是為了復活摯友。”
“從誰手裡接手的?”
“前任老闆還活著嗎?”
“摯友怎麼死的?”
“他又是怎麼發現並接手旅館的?”
岑林抱怨道:“你問題好多。”
錢汀懨懨的,“有問題證明我還在思考,那就證明我還活著。”
岑林看著餘笑說:“她說你死了。”
餘笑:“………我又沒聾,我也不是完全不思考,至少標記是我找到的。”
丁無嗟打圓場,誇誇這個誇誇那個,又問錢汀為什麼這麼虛,昨天那怎麼說都只是小場面。
錢汀抬抬頭,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嘴張開又閉上,好一會兒才開口。
“描述起來很文藝,有點羞恥,感覺很矯情,唉。”
“簡單來說就是,我不是已經能控制自己能力的開關了嗎,昨天因為比較緊急,開了就沒關,然後就被服務員的心聲衝擊了。”
“感覺就跟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在大海中央被海浪拍進水裡一樣。”
“就是海浪有點狠,差點把人拍死,我到現在都緩不過來勁。”
“具體說了什麼?想掙脫束縛離開這裡什麼的。”
所有資訊共享完畢,有人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餘笑說:“一般情況下等著就行,老闆會把線索送到你手邊。”
岑林:“不過要拿命來換。”
“用人命鋪路才能得到線索,”丁無嗟嘆口氣,“有別的辦法嗎。”
倒也不是很有同情心,只是不:()對,我開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