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能體現自己的從容不迫。
但找個合適的蹲姿好像也蠻帥的,不過是痞帥,站著就更優雅些。
思索間那個男人已經站了起來,讓錢汀沒辦法再想這件事。
“請離我遠點。”
還是沒學會如何有效威脅別人的錢汀禮貌道:“不管你有多少悲慘的過去,都請不要再來打擾我休息,我不想聽。”
男人竟然真的停下了動作,他點點頭,向錢汀道歉,“對不起,是我太冒進了。”
錢汀朝房間走去,她無法聽到男人的心聲,也無法看到背後男人的表情。
只有思維在不停的跳,這邊想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關卡里也不一定都是壞人。
那邊罵自己跟哪朵白蓮花學的這出,一個一上來就勾引自己的男人可能是什麼好東西嗎。
難不成他是被強迫出來做鴨的,不這麼做他親愛的父母家人就會出事。
又不是無腦的青春戀愛遊戲,設定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沒有人會無端做出某種帶有強烈目的性的行為。
目的是和自己發生關係,然後呢,寄生?
錢汀突然想到白日裡仙女說的寄生怪物。
性的目的只有兩個,爽和繁衍後代。
總不能是這裡的Npc都是色情狂吧。
錢汀躺在床上還在思索這件事,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的光暗了下去。
如果是岑林,絕對能發現此刻正有個男人趴在窗楞上,一動不動直勾勾看著自己。
但錢汀不論是敏銳度還是視力都比不上他。
慢慢的頭腦昏沉起來,就此陷入夢鄉。
錢汀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猛地睜開眼朝旁邊望去,正對上男人的臉。
這種恐懼她不止一次經歷過,此刻也並不覺得多麼害怕。
錢汀一下子蹦起來,和男人扭打起來。
男人的身體出乎意料的靈活柔軟,錢汀打著打著覺得好惡心,就好像在和一隻軟趴趴的蟲子在搏鬥一樣。
幾分鐘後錢汀終於把男人捆成一個粽子扔在地上。
事實證明,在兩人實力水平差不多的情況下,只要打架夠狠,就很難輸。
看著男人身上流出的綠色血液,錢汀嘔了一下道:“你該慶幸我扎歪了……不對,我沒扎歪呀,你的心臟在哪裡,不在這裡對不對?”
男人沒有說話,錢汀想了想出門找岑林,但不管怎麼敲門都沒有回應。
透過窗戶她看到床上靜靜躺了一個人,卻看不清是不是岑林。
突然的,床上的人扭動了兩下,三分之一秒後一個陌生男人閃現到錢汀眼前。
錢汀將餐刀狠狠扎進對方眼睛。
現在很不對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錢汀心裡有些亂了,幻境還是自己在做夢?
最重要的是………該怎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