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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只有兩隻手能動,卻只能像是游泳一樣向前亂刨,幸好還有一張嘴:“你不是吧……我以為我們都是朋友了,你下得了手嗎?”脖子上忽然被咬了一口,陳思尖叫一聲:“你怎麼又咬人啊,上癮了是不是!”

蕭清旭伸手插到她腰間去,向上透入她的衣裳裡,輕輕撫摸手下嬌嫩肌膚:“朋友?我不覺得,你不是見了我就想跑嗎?我看倒是獵人跟獵物的關係,嗯……就咬你了,今晚上就一口一口吃了你。”

TNND,他的比喻可真是恰當極了,跟陳思的獅子白兔論,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樣危急時刻,被壓制住的陳思忽然迸發出了這樣一種奇思妙想:她跟蕭清旭兩個不會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弟……或者兄妹吧?

淚流滿面。

陳思慶幸自己今天沒有穿裙子……蕭清旭的身子疊在她的上面,他的腿很長,身子很重,兩個人緊密無間地貼在一起,親近的彷彿連體嬰一樣,而且他的手還很不老實,花樣百出的,好像在視察領地,一寸一寸撫摸,試探……弄得她也有點小小的難過。

陳思打了個哆嗦,自想象裡驚醒過來,被人“一手掌握”的感覺很不好……只好求饒:“你別亂來行不行!這樣我很難受。”

蕭清旭將她的上衣一點一點褪到肩膀上,這一次陳思穿的是一件V領的襯衫,比較寬鬆,倒是容易上手……在那光滑的肩頭親了口,不解恨,輕輕地又咬了一下,聽到對方尖聲叫起來,才覺得滿意:“我已經難受了一個月了,——聽到這句,你好受些了嗎?”

陳思欲哭無淚:“好受你的頭啊……你這個變態,你當我也是變態啊!”

蕭清旭“嗯”了一聲,手上細細地蹂…躪那手感極好的嬌軟:“這句話其實我早就想說了……難得你自己說出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他說話的聲音近在耳邊,喘息的聲音一點一點鑽入耳朵裡去,陳思忍不住竟覺得心頭癢癢起來,這種感覺……更加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旭旭說:牙好,胃口就好,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陳思:……滾!

36 欲

最初遇見的時候還不知他的深淺,只是覺得他不言不語冷冰冰坐在那裡的模樣近乎不可侵犯,十分危險很不好惹,後來幾次三番相處,終於爆出本性,此人傻且二,卻又有種不由分說任性到極致的狠,仍舊危險萬分。

他當然不算是個好人,卻……也不算是個壞人。

若沒有他,陳思覺得自己真的會很危險,芭蕾學院大概永遠只是個夢境,她永遠感激,——曾經在空曠絕望的舞蹈學院禮堂內,看到後座上那個靜靜的影子。

他不言不語不動作,他不算是最好的人,但他在那一刻,比整個世界都重要。

只是,陳思苦苦思索,為什麼一個月過去了,很多人從不認識到熟絡,很多人從熱戀到分手,有人結婚,有人生子,股市上波瀾起伏……可是她跟蕭清旭,還是原來這個樣子,不尷不尬,無有進退。

預計會斷,卻偏藕斷絲連,然而卻明知這藕斷絲連沒什麼好結果,他看中的無非是她的身體,而她也明知他心中是這樣想的,所以在跑。

跑來跑去,卻又轉回來。

是命嗎?還是其他,或者只是……

他?

身下這張床彈性太好,陳思掙扎了兩下,氣喘吁吁,渾身有點汗津津的,身上壓著的那個人好像已經全情投入,在她□的肩頭熱吻連連。

陳思停下來歇一會兒,聽到自己細微的喘息,跟身後蕭清旭或輕或重吻著之時發出的聲音,她閉了閉眼,卻又睜開,情不自禁嚥下一口唾沫,眼睛望著前方那暖色的牆壁,腦中一片茫然。

蕭清旭的手探過來,摸過她的脖子,下巴,手指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