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躺著先睡會,待會咱們再去吃飯。”看著小白尚且矇矓的雙眸,訾槿輕聲哄道。
小白似是瞌睡極了,並未多鬧,枕著訾槿的腿聽話地躺了下來。訾槿將被子仔細地掖好,一下下地拍著小白。
“小紫……唱歌……”小白雙眸半闔,低低地說了句。
訾槿微微一愣,唱歌……做了四年的啞巴,莫說唱歌了,有的時候連自己會說話都已忘記了,唱歌……貌似來到這裡沒見過人唱歌,更未學過歌。那時自己是個啞巴,誰會教導一個啞巴唱歌呢?
“小紫……”小白見訾槿半晌沒有反應,又催促了一下。
“呃……不,不會。”訾槿略顯侷促地說道。
本來半闔眼眸的小白,猛然睜開了雙眸,有點驚奇地看著訾槿:“不會?……女子,不會嗎?”
訾槿狠狠地掐了掐了小白的臉,惡聲惡氣地說道:“誰告訴你女子就非要會唱歌?”
“她們,都會。”小白爭辯道。
訾槿頓時紅了臉,撇開臉,惱羞成怒道:“誰會唱,你去找誰,賴著我幹嘛!”
小白緩緩坐起身來,輕輕地摟住了訾槿的腰,將臉埋在她的頸窩:“不生氣……”
訾槿不為所動,依然不看小白。
小白埋在訾槿的頸窩,低低地說道:“只要,小紫……不要她們……小紫,小紫,我錯,我錯,好不好?”
訾槿眼底露出一絲笑意,依然挺住了脊樑,不回頭不回話。
小白的唇輕輕地吻著訾槿的頸窩,手靈巧地滑入了她的衣襟裡,身子一下下地輕輕地磨蹭著訾槿:“小紫……”
訾槿終於沉不住氣了,身子有點發軟,她連忙回頭道:“別,別鬧,你身子還不行……呃……”
小白欺身堵住了訾槿的嘴,整個人趴在了訾槿的身上。訾槿怕傷了他,又不敢施力,可又拽不開他,唯有任著他。逐漸地,訾槿的呼吸也粗重起來,抵抗也弱了下來。不知何時小白的褻衣已褪去了大半,靈巧的手指輕而易舉的解開了訾槿的衣袍。那滿是愛意的雙眸,與輕柔至極的動作,讓訾槿徹底地投了降,無比順從地臣服了下來。
竹林深處晨風陣陣,春月無邊……
訾槿閉目躺在溫泉裡,春日的暖陽打在她的身上。她的眉宇間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甜蜜,臉上透著淡淡的疲態。說也奇怪,明明身體虛弱的那人是他好不好,可為什麼每次他都毫無倦色樂此不疲,反而是自己特別疲憊?若非自己日日為他診脈,倒還真以為他是裝的呢。
不過,在這深山中,他那一襲銀髮和無暇的面容倒是更像吸人精血而活的妖孽,妖孽……呵呵,可他那一臉委曲痴傻的模樣,還有那雙水漉漉的眸子,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妖孽啊,倒是……倒是更像一隻忠心的小白……小白……小白……哈哈哈,不正是小新家的小公狗。當時自己取名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呢?哈哈……小白……小白……
“小紫……在唱歌。”
訾槿猛然睜開眼眸,入眼的便是小白近在咫尺氣憤難平的臉,訾槿反射性地護住胸口:“不是說好了,等我洗完了再過來嗎?”
小白臉上滿是不服氣,死死地盯著訾槿遮住的地方:“不讓看,偏看……”
訾槿一陣無力,想想挺無趣的,不讓他看,還能讓誰看呢?可是他也不能每次都神出鬼沒的啊,這樣自己早晚被他嚇死,不過看他那模樣倒是賭氣多一點,他氣什麼呢?明明是他嚇到自己了好不好。
“方才……小紫唱歌……”小白緊緊盯著訾槿,一副你騙我,你罪大惡極的模樣。
“唱歌?有嗎?”訾槿側臉想了一會,唱歌了嗎?沒有吧。
“我聽到……看見我,停了……你不願,我知道……小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