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醒了?”凌烈保持著一貫的陰冷語調。
“我鎖了門的,你怎麼進來的?”這時候的姚文雅被嚇得睡意全無。
“這是我家,我想到哪就到哪!”
“不要臉!這樣進一個女孩子房間你還有點紳士風度沒有?”
“不要臉?我已經沒臉了!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的臉跟你有仇嗎?”凌烈指著自己已經紅腫的半張臉質問姚文雅。
“怎麼搞的?”姚文雅這才注意到凌烈那半張比昨天還慘不忍睹的臉。
“怎麼搞的?我在問你怎麼搞的!你昨天給我擦的什麼?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早知道他真的不該給她機會來碰觸他這張本來就很倒黴的臉!
“不應該啊?不會藥膏過期的吧?過期的三哥不會給我裝在箱子裡……難不成是想設計我的?”姚文雅一邊叨咕著一邊從床上爬起來。
“你別在為自己開脫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姚文雅不管凌烈的怒氣,下了床跑到櫃子裡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整理箱。
凌烈的目光緊緊的跟著這個小女人,寬大的純棉睡裙前胸印著個一超級可愛的睡熊,這不禁又讓他想到剛剛她幾乎露出來的卡通內褲……
“叮叮噹噹……”一箱子的瓶瓶罐罐一股腦的被倒在床上。碰撞聲拉回了凌烈的視線。
“你這是什麼東西?”床上那陣勢讓他目瞪口呆。
“都是那些個男人給我準備的啦!”翻出頭天給凌烈擦過的藥膏找出說明書看了起來。
“你不是隨便拿個什麼就給我用連說明都沒看吧?”之前凌烈看她說得那麼專業,還以為她至少是用過的!
“敏感面板慎用……你個大男人竟然還敏感面板?”姚文雅在說明書上看到了一行小字,算是找到了凌烈過敏的原因吧!不過對於他會過敏還是嗤之以鼻。
凌烈翻翻眼皮簡直氣結,誰規定了男人不能是敏感肌膚了?彷彿他的臉變成這樣都是他自己的不是了!實事證明真的不能跟女人講理!
………………
由於姚文雅的傑作,凌烈無法以那副尊容出現在公司,所以給自己休假了。也是因為姚文雅關於“攻”和“受”的解釋,所以凌烈又被凌莫軒纏著去打網球。作為貼身保鏢的姚文雅不得不隨從,但是自己對網球又真的不感興趣,所以趁他們爺倆玩得興起的時候悄悄溜了出來。
出了球場遠遠的就看見了那個大大的人工湖,姚文雅加快腳步往那裡奔去,她已經要求去那裡兩次了,結果都被凌烈那個傢伙給無視了!
突然一個黑影從她身邊躥過,姚文雅一愣,似乎是看到了一隻兔子,竟然在這裡看到兔子?她有點不相信連忙朝著剛剛黑影的方向看過去,可是那草叢一動不動,不像是有活物經過。她撿起一小塊石頭朝那個方向丟過去……“蹭”的一下一隻灰色的兔子躥了出來,並迅速向不遠的樹叢跳了幾跳,見沒有動靜又停下來豎起耳朵四下張望。
姚文雅玩性大起,躡手躡腳的順著邊路一點點靠近。兔子一動她馬上像木頭人一樣停下所有動作。當兔子轉過頭的時候再馬上加快步伐湊過去一點……
“看不見看不見……”兔子突然轉頭向她這裡,她一動不敢動,嘴裡還偷偷的叨咕著祈禱自己被當做透明人。
“哎呀——”姚文雅突然感覺腦袋一疼,就有無數的星星在頭上轉啊轉的。當清醒點的時候發現兔子早已不知所蹤,而一個黃色的小球躺在她不遠處的草地上。
“麻煩幫我把球揀過來!”
姚文雅循聲看去,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站在那,雖然背對陽光看不見他們的臉,但是這裡閒雜人員太少,不猜也知道是誰。
“姐姐,你怎麼突然跑掉了呢?害得爸爸好著急啊,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