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雅試了幾下都無法掙脫,只能傻傻的任人宰割……應該說任那個人予取予求,唯有那瞪著的眼睛證明她在進行著抗議,可是對方正陶醉的閉著雙眼,她眼睛瞪得發酸也都是徒勞。
慢慢的,她奇怪自己為何感覺很熱身體發軟,眼皮也越來越沉,甚至是舌頭也不受控制的開始隨著他的節奏與他的共舞……
感覺到懷裡的她不再那麼牴觸,凌烈微微放鬆了手,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真的要好好懲罰這個讓他擔心的小女人!
這些天公司的事讓他焦頭爛額,尉遲銘熙利用日本伊藤家族在國際上的威望糾集大股勢力在跟自己抗衡,甚至故意擾亂股市來打壓淩氏,淩氏陷進了前所未有的困難境地,現在面前有一個轉機,就是裴安娜的父親願意助他一臂之力度過眼前的難關,可是唯一的條件就是娶裴安娜。幸好安娜是姚姚的朋友,願意幫他這個幫,幫他以訂婚為名先獲得他父親的援助!
本來他真的不想讓姚姚知道,一是怕她對他訂婚一事有所誤會,二是根本不想讓她知道他與尉遲銘熙之間的戰爭到底因何而起。他現在對她沒有什麼把握,不想讓她的任何決定分了自己的心,那樣他可能真的會一敗塗地,他不是個輸不起的人,但是他不想拿她賭,他一個萬一都不想發生!
微微收緊手臂,將懷裡的她摟得更緊,唇也更加的火熱,所到之處無不留下屬於他的印記的。
他那帶電的大手遊移在她的腰側,讓她全身都蘇蘇麻麻的,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無意識的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沒有下一個動作,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樣,不自覺的仰起頭,讓自己的頸項更緊的湊向他的唇。
“姚姚,我想娶的人是你……”凌烈的吻沿著她的頸項又一路向上,當停留在她的耳邊時輕輕的吐出這句他自認為夠深情的告白。
姚文雅頓時清醒過來,這個男人正在跟自己的好朋友談婚論嫁,那自己此刻到底在幹什麼?想著用力的將凌烈掀翻在旁邊,迅速的爬起來躲到床的另一側。
凌烈皺皺眉,他的表白難道還不露骨嗎?“姚姚,你還要我怎樣做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凌烈我告訴你,以後不許你再給我下迷藥……乾脆就不許你靠近我!”
“你是我貼身保鏢!”凌烈提醒姚文雅,貼身保鏢怎麼可以和僱主拉開距離呢。他是想借此跟她調侃,讓她能放鬆心情。
姚文雅果然順著凌烈的話題改變了方向,咬咬牙道:“反正就是咱們兩個人的時候你不行靠近我!不許你碰我!”
“那誰可以碰你?”
“我喜歡的男人!反正不許你碰!”姚文雅瞪著眼睛警告凌烈。
凌烈雖然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看到她已經不再提之前的事情,貌似真的忘了一樣也稍稍輕鬆了些,便起身走了出去。
看凌烈不聲不響的走出去,姚文雅撇撇嘴,以為他生氣了。可是她說得又不是很過分,他都沒說過喜歡自己,那自己憑什麼就讓他為所欲為啊……不過,她還真的有些喜歡他對自己動手動腳……想著臉不自覺的紅了,連忙抬手拍拍臉頰,她不該胡思亂想的!他即將是裴安娜的未婚夫了……想到這點她心裡說不出的噁心,說什麼商業戰略,還只是訂婚而已,他們訂個婚那麼隨便?真是氣死人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搞到一起去的!姚文雅氣憤的咬牙用力捶了捶床……
“你在幹什麼?”凌烈推門進來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幕,疑惑的看著咬牙切齒在捶床的姚文雅,她在生什麼氣?
看到凌烈手上多了個冰袋,原來他不是生氣不管自己了!
凌烈走到床邊,不由分說的拉過她,把她受傷的腳放在自己膝頭,用包了毛巾的冰袋輕輕的按了上去。“你怎麼那麼不知道愛惜自己?這樣任性下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