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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得差不多了,再喝我可害怕撐不了啦!”蕭樣兒偷偷的附在姚文雅耳邊求救道。

姚文雅回頭瞪了她一眼,給她個你活該的眼神,誰讓她同意陌生人加入的,輸了也是自作自受。

蕭樣兒看到雅雅的表情尷尬一笑道:“大不了我指著巧巧,她跳舞呢沒喝酒!”

姚文雅看看舞池中盡情搖擺著的那個**身影,還有她身邊那群甩都甩不開的蒼蠅,估計她已經自顧不暇了。

“你們先開始,我去個洗手間馬上回來。”姚文雅起身,她不喜歡這裡,看來想脫身該搬救兵才行。

“雅雅,你可不能跑了把我自己丟這兒啊!”蕭樣兒可憐巴巴的拉著姚文雅的手說。

“你太小看姐了,我是那種人嗎?我去個洗手間,回來你的酒我替你喝!”此時的姚文雅豪邁得跟個大俠一樣。

……………………

一連幾日沒有見到姚文雅了,凌烈的生活跟丟了什麼似的。他對於自己笨嘴笨舌的讓她傷心感到無比的懊惱。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索性起來去了書房。拿起杯子倒了杯酒獨飲起來,盯著那琥珀色的液體,酒杯中卻映襯出那張調皮的俏臉,這讓他更加的抓狂,一口把杯中的酒盡數灌進口中。

放下酒杯疾步走向辦公桌,他想可以試試寫的,把他說不出的話寫在紙上,這樣應該能讓姚姚心裡舒服些,他真的不是有意讓她難過,是真的說不出那句話來。

拿起筆四下裡翻看卻沒有合適的紙張,隨手拉開抽屜手卻僵在那裡,他有多久沒拉開這個抽屜了呢,那個相框扣在那裡,他又有多久沒有拿出來看過了呢?

手慢慢的滑過相框的邊緣,但是卻始終沒有翻轉過來,突然用力的關上抽屜頭也不回的離開書房,他的心又開始那沒來由的疼,窒息感壓得他想大聲的嘶吼來發洩。

為什麼,為什麼四年時間都過去了,他還是走不出那片陰霾,就因為心中那股怨氣無法釋放嗎?他發誓,他會把他承受過的所有苦痛折磨都還回去的,可是時至今日,他要還去哪裡?他成功了,他已經變得足夠強大,可以證明自己是個強者……但又證明給誰看?

想著心中更加的憋悶,他本以為自己好了,但是無意中那舊疾已經波及到了無辜的姚姚,她一定被自己的態度傷到了。他真的不是有意要讓她難過,只因為那黑色陰霾把他籠罩得太嚴實了。

一路飆車來到了市中心,喜歡夜生活的人都聚集在這裡,凌烈隨便找了家酒吧進去,他每日裡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一般不會踏足這種地方,反正是喝酒,他不會像去酒店那麼挑揀。

一踏進酒吧,那聒噪的音樂震得耳膜生疼,凌烈不自禁的皺起眉頭,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氣味也讓他很不適應,有轉身離開的衝動,可是那孤獨寂寞的感覺又讓他害怕不得不收住腳步。

他穿過人群費力的擠到吧檯,點了一瓶芝華士在服務生的引導下找到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定。這裡冷氣不錯視野倒也還開闊。

凌烈獨自倒了半杯,那酒液正好蓋過杯底的冰塊,他端起杯子輕輕的搖晃下送到嘴邊輕啜了口,視線一直盯著舞池中狂亂舞動著的人群,有些嗤之以鼻也有些淡然。

目光一掃,看到旁邊不遠處一個有點眼熟的中年婦人正與個年輕男子耳鬢廝磨,他雖然想不起那婦人究竟是何人也沒那個心情去想,但是可以肯定是哪個老闆的老婆耐不住寂寞就對了。他不禁想到有些人的評價說“越上流的人就越下流”,想必上流的人都被這些個渣人壞了名聲。但話說回來,上流中向他凌烈這樣的人才是鳳毛麟角呢。

“流氓!”

“你敢打我?活膩歪了是不?”

“打你怎來了?誰讓你爪子欠,老孃打你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