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進來,不過他們懂得先發制人的道理,在門外就開始喊:“法克,為什麼噪音這麼大?我說你們……”
“我說你們在這裡搬運床呀?哈哈,難怪聲音這麼大,你們三個人能忙活的過來?來來來,夥計們搭把手,咱們一起幫忙。”
鐵環黑人迅速打斷手下的話,說話期間表情迅速變幻,由酷酷的冷血殺手變成了滿臉諂媚的服務員。
外面,他的三個手下滿頭霧水,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等他們擠進屋子看到哥斯拉後,立馬明白了老大的良苦用心,趕緊跟著補充:
“對對對,搭把手一起幹。”
“這床要怎麼搞?早點幹完早點沒有噪音。”
“雪特,什麼噪音呀,我們就是聽到聲音不對勁上門來問問要不要幫忙。”
聽了他們的話,李杜真以為是自己製造的噪音影響了人家,就走過去說道:“真是抱歉,我們馬上就完工了。”
剩下哥斯拉一個人扛著床,這樣他就得用更大力氣,**壓力更大了,眼神越發兇悍、表情越發猙獰。
見此,鐵環黑人尿意越發清晰,他趕緊說道:“沒事沒事,來來來,我們搭把手,一起把這個床移過去。”
加上四個強壯的黑人,沉重的鐵床終於被搬了起來。
將第一張鐵床往窗邊挪動了一些,還有第二張鐵床得調換位置。
這個活實在沉重,哥斯拉就脫掉背心準備大搞。
他的背心脫掉,露出的胸口位置也有刺青,是一隻雄鷹抓著一朵很豔麗的花朵。
看到刺青李杜說道:“這傢伙很酷,有什麼寓意嗎?”
哥斯拉抽了抽鼻子道:“金雕抓著罌…粟花,以前為了吃上飯在幫派裡混過,大家都紋這個。”
鐵環黑人仔細打量刺青,然後使勁壓低腦袋,似乎生怕被哥斯拉注意到自己。
七個人一起上手,第二張鐵床終於被挪開了,這樣空出大片地板。”
鐵環黑人小心翼翼的問道:“事情結束了?”
李杜笑道:“是的,結束了,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我想我應該請你們喝一杯表示謝意。”
“不用了不用了,有色人種互幫互助,我們先走了。”鐵環黑人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走出門去後,他拔腳就跑……
李杜關上門道:“我們中國有句俚語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幾個黑人長得挺壞,沒想到為人這麼好。”
漢斯納悶道:“我還沒搞懂怎麼回事呢,開門時候他們推了我,我還以為要打架。”
四個黑人跑出旅館鬆了口氣,一個染了滿頭白髮的青年不滿的說道:“老大,其實我們不用怕……”
“誰怕了?老大那是怕了嗎?老大是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另一個黑人說道。
鐵環黑人擺擺手道:“都閉嘴,我確實怕了,可是你們以為我怕的是那個大塊頭?雪特,老子怕的是他胸口的紋身!怕的是他背後的勢力!”
“那紋身怎麼了?我胸口還有個白頭海雕呢。”
“瑪德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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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老大的話裡別有隱情,三個黑人青年就好奇起來:“那個刺青代表什麼?”
鐵環黑人剛要回答,這時候碰上了正在翹首以待的卡爾和蘭比斯。
看到四個黑人,蘭比斯急匆匆的問道:“嗨,親愛的夥計們,你們動作可真夠快的,這麼短的時間你們怎麼收拾了他們?”
卡爾心裡也疑惑,不過他知道不能質疑對方,於是腦子一轉就採取旁敲側擊的策略:“蘭比斯閉嘴,科裡森自然有自己的辦法,他可是個狠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