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玩遊戲的擼官探過身道:“他說你是個好色的蠢貨壞蛋,讓他太太隔著你遠點,你這種人最喜歡佔女人便宜,非常可惡!”
李杜奇怪道:“你還懂日語?”
他只知道男人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因為他連續說了三次‘八卡’,這個詞其實就是日本人口中的‘八嘎’,在抗日劇裡經常出現。
由於日本人的發音習慣,本來應該發‘ka’的音會被髮成不送氣音,聽上去像‘ga’,反而外國人學日語不會出這問題。
擼官還沒說話,漢斯怒了:“該死的,他是什麼意思?這是挑事!”
李杜摁住他道:“行了夥計,是你先亂開玩笑的,別在意他的話。”
小衝突被李杜不動聲色的化解,日本女子顯然聽懂了他的英文,對著他鞠躬示意表示感謝。
到了晚上,又有新的美食登場,在空姐和廚師們的調解下,頭等艙氛圍好了很多,大家互相認識了一下。
夫妻中男子名叫布魯克斯…湯普森,女子叫珍妮…湯普森,都是澳大利亞人,這次是回日本孃家省親來著。
互相介紹後,布魯克斯問道:“你們去澳大利亞幹嘛?是去旅遊嗎?如果去旅遊,那你們找對人了,澳大利亞沒有我不知道的景點,我可以幫到你們,不用感謝我。”
李杜覺得他有些粗魯,不想和他怎麼接觸,就簡單說道:“噢,我們是去捕撈黑金鮑的。”
他只是禮節性回答,沒有進行下一步話題的意思,說話語氣恭謹但冷漠,擺明了拒人千里之外。
結果不知道哪裡惹到了布魯克斯,對方突然生氣了,厭惡的看著他用日語嘟囔了幾句。
擼官隨即翻譯:“他說我們是寄生蟲、強盜、掠奪者,我感覺這混蛋是個精神病患者,咱們還是隔著他遠點吧。”
莫名其妙被人罵了一頓,李杜也難免生氣。
這時候漢斯慫恿他道:“咱們一起幹他?他就一個男人,咱們一堆,能幹的他大小便失禁。”
李杜哼了哼道:“是啊,我們會幹的他大小便失禁,但飛機上出現衝突會返航,你想這樣?”
漢斯還是生氣:“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
李杜皺眉道:“不,等到下飛機的時候再說吧。”
晚飯之後,還有早飯,等到了中午左右,航程接近結束,飛機徐徐在堪培拉機場降落。
除了遇到一個不講理的澳大利亞人,李杜對這趟航班很滿意,漢斯也很滿意,他們在頭等艙,有下機優先權,兩人走下去的時候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笑了。
“感覺還不錯,是吧?”漢斯問道。
李杜滿意的點頭:“吃的不錯,休息也不錯,看來你感覺跟我一樣?”
漢斯道:“不,吃的只是麵條、披薩、海鮮飯之類的東西,這有什麼不錯的?我是拿到了兩個空姐的聯絡方式,這不錯。”
一邊說著,他一邊回頭,艙門的位置站著一位笑容甜美的長腿空姐。
李杜想想也是,自己買了那麼貴的機票,只是吃了點披薩和麵條之類的食物,幹嘛感覺開心?自己貌似被坑了吧?
這時候夫婦兩人走了出來,布魯漢斯似乎看他們不順眼,擠開兩人搶先往下走,嘴裡不滿的嘟囔道:“別擋道。”
李杜哼了一聲,本來不想和你計較,你這不斷挑釁我,是自尋死路!
日本人很注重外表儀態,布魯漢斯陪妻子走孃家,穿著打扮也很正式,穿了一套西服。
他和大多數中年白人一樣,都進入了發福階段,肚子很大,靠皮帶把褲子卡在圓滾滾的肚子上。
這樣,李杜用了曾經用過的一個老手段,讓小飛蟲飛出去吸收皮帶扣的時光能量,皮帶扣的卡子很快生鏽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