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這口棺材,風浪發現它密封得很好,單從外表來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
風浪走到了這口棺材面前,然後敲了一敲,卻聽到傳出來的聲音非常地厚重,裡面好象不是什麼空心的。
看到了風浪對這口棺材做出的舉動,秦廣王身後的各路閻王,還有那冥界的一些高手,有的是在認真地瞧著,盼望著風浪能發現什麼新的不同,有的臉上卻是露出了隱隱的不屑,象是根本不明白,為什麼秦廣王,會這麼的相信一個少年?
風浪默默地運起了他的勁力,想將這口棺材給抓起來,可是他凌空抓了兩抓,只弄了個滿臉通紅,這口棺材卻是紋絲不動。
眼見當著這麼多陰差的面出醜,風浪的臉上不由地微微發熱,於是他乾脆走上前去,雙臂一用力,想要將這棺材給舉起來。
縱然是這棺材並不好抓,可是以風浪的本領,只怕就是一座小山,他都能抓得起來。
結果,風浪只憋了個滿臉通紅,將全身的勁力全都運了出來,還是並沒有能夠舉得動這棺材。
“在這裡面到底裝著什麼?”
風浪這一次可是更加的奇怪了,如果裝的是一般的東西,那可不該如此地沉重。
照此情形來看,想要將這棺材弄起來,那是不可能的了,風浪只好搖了搖頭,放棄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不過風浪心中的疑惑,卻是更加的深了,就這樣的沉重的一個棺材,怎麼可能會到處的飄蕩呢,這簡直就是沒道理。
風浪想要將這棺材開啟來看,卻驚詫地看到,這黑漆漆的棺材就好象渾然一體,連一處相接的痕跡都沒有。
看到這裡,風浪臉上的迷惑,顯得更加的深了,他試著將一縷神識,緩緩地浸入到棺材之中。
風浪的神識,順著這棺材繞行了一週,根本就無處可以進入,正在感覺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間就覺得一股子大力,一下子將他的神識給吞了。
見到本來是全神貫注的風浪,卻一下子捂著頭驚叫起來,在場的有不少的陰差,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很顯然,風浪所吃的苦頭,這些人有的就曾經吃過。
這一下子,風浪可真是一籌莫展了,他望著眼前這四四方方,黑漆漆的一口棺材,心中充滿了沮喪感。
“能不能採取其它的方法?”
風浪一看,如果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恐怕是打不開這棺材了,於是他向著秦廣王詢問道。
“只要不破壞我的閻王府,有什麼樣的手段,你儘管去使,就算是將這口該死的棺材給弄成灰塵,我都沒有意見!”
秦廣王攤了攤手,恨恨地說道,看他的這種所流露出來的態度,這口棺材所帶給他的煩惱,同樣是不小。
“那好,我倒要試一下,這口黑漆漆的棺材,到底會有多硬!”
在經歷了多種手段,依舊是未曾奏效以後,就算是風浪的心性修為不錯,那火氣都漸漸地被勾了上來,他怒氣衝衝地說道。
看到了風浪氣急敗壞的樣子,在秦廣王身後的那些陰差,有許多都對風浪抱以同情的神色,可也有不少陰差,完全就是一副漠不關心甚至是帶些嘲諷的神情。
“請各位暫且後退一下好不好?”
風浪瞪了這口烏黑的棺材一眼,然後檢視了一下他與棺材之間的距離,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衝著那些閻王府中的陰差說道。
這倒並不是風浪多事,實在是對付這棺材,風浪必須得用相當大的功力,這才有可能取得效果。
在座的這眾多的陰差,大都是並不認識風浪的,只不過是聽秦廣王等談起過,本來對於風浪,就不是特別地感冒,如今更是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看在秦廣王的面子上,那些陰差們還是向後退了數步,不過在